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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印度玩红警 第99章 唾弃灵魂

作者:桃林吃烧鸡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17 00:57:27 来源:小说旗

塔普蒂河谷的硝烟尚未散尽,瓦德瓦家族的铁血大军已如洪流般席卷北方,兵锋直指印度的心脏——新德里。

维拉迪摩将军身披灰绿色苏军大衣,站在一辆犀牛坦克的炮塔旁,目光如鹰,凝视着远方地平线上隐约浮现的城市轮廓。

狂风呼啸,吹得他的衣物猎猎作响,身后是连绵不绝的装甲洪流与步兵方阵,杀气冲天。

库可夫上校率领的装甲师如钢铁巨兽,犀牛坦克与灰熊坦克的履带碾碎泥土,轰鸣声震得大地颤抖,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雷泽诺夫上校的机械化步兵师紧随其后,多功能步兵车喷吐火舌,士兵们手持步枪,眼中燃烧着嗜血的战意。

鲍里斯的步兵师则如狼群般散开,动员兵与美国大兵的枪口在晨光中闪着寒芒。而第一批填线师的士兵与第二批填线师的囚犯混编,构成了这支大军的前锋,虽然后者多是桀骜不驯的恶棍,但在督战队的枪口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

这一路上,部队所经之地,满目疮痍。村庄被战火吞噬,田野荒芜,逃难的平民拖家带口,踉跄于泥泞的道路,眼中尽是惊恐与绝望。

有的第二批填线师中的恶棍,趁乱对平民施暴,抢夺财物,甚至试图玷辱妇孺。然而,第一批填线师的士兵基本上都是招募的良家子,他们毫不留情,枪声骤响,那些暴徒还未得逞,便被子弹爆头,血溅当场,尸体被随意丢弃在路边,成了乌鸦的饕餮盛宴。

“这些渣滓,连牲口都不如!”

鲍里斯冷哼一声,手持AKm,目光如刀扫过那些低头的第二批填线师士兵,“再有谁敢犯事,老子亲自送他下地狱!”

七天后,瓦德瓦家族的大军终于集结于新德里郊外。连绵的军营如铁壁般围住这座印度的新首都,坦克的炮口对准道路尽头,大量的重型火炮也被卡车拖运过来。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新德里郊外空空荡荡,没有高耸的防御工事,没有严阵以待的士兵,甚至连一丝抵抗的痕迹都看不到。

一队队印度士兵列队走出,双手高举着步枪,枪栓早已卸下,脸上写满了疲惫与麻木,毫无战意。

“这是……投降了?”

库可夫叼着雪茄,皱眉看向身旁的雷泽诺夫,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雷泽诺夫冷笑,刀疤脸在阳光下更显狰狞:“这些家伙,骨头早就被吓软了。也好,省得我们浪费炮弹。”

维拉迪摩将军从全地形突击车上走下,缓缓来到阵前,目光如炬,扫过那些垂头丧气的印度士兵。

他举起手,沉声道:“收押俘虏,封锁道路,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等待指挥官的命令!”

士兵们迅速行动,将投降的印度士兵押往临时营地,道路路口被重兵把守,气氛却越发诡异。新德里,这座本该是印度最后壁垒的雄城,竟如同一座空城,毫无生气。

库马尔站在指挥车内,透过窗户凝视远方的总理府,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指挥官,城内毫无抵抗,是否立即进军?”

维拉迪摩通过电台请示,声音低沉却又显得有些疑惑。

库马尔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桌上的地图上,新德里的地形在他脑海中清晰浮现。他低声道:“暂缓进攻,派侦察兵探查城内情况,防止有诈。我要亲眼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勾当。”

与此同时,总理府外,一座临时搭建的演讲台孤零零地立在空旷的广场上。台下,稀稀拉拉站着几十人,多是外国使馆的媒体记者,闪光灯断续闪烁,显得冷清而萧索。

盟军空军的轰炸早已摧毁了新德里周边的机场,飞机无法起飞,大量外交人员滞留此地,只能无奈地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

印度总理缓步走上演讲台,他的身影佝偻而瘦削,卡其色西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反射着微弱的阳光,遮不住眼中的疲惫与绝望。

寒风吹过,卷起他鬓角的几缕白发,广场上空荡荡的,只有风声在低啸,仿佛在为这个国家的末日哀鸣。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演讲台的边缘,指节泛白,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决然,缓缓开口:“印度人民们,我的同胞们……我,是你们的总理。

今天,我站在这里,面对一场席卷全国的叛乱。马哈拉施特拉邦的叛乱势力,如野火般摧毁着这个国家,我们……我们尽力了,却无济于事。”

台下,记者们的闪光灯亮起,记录着这沉重的一幕。总理的目光扫过人群,却没有停留,仿佛在透过他们,看向远方那亿万印度人民。

他的声音颤抖,却愈发坚定:“士兵们,请放下你们的武器。你们已经尽力,做到最好……是我,对不起你们。”

此言一出,台下传来低低的惊呼,几个记者面露震惊,迅速记录。

总理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继续道:“作为总理,我难逃其咎。我不是一个好的总理,但我绝不是坏人!

我不会接受叛乱势力的审判!他们的叛乱,正将这个国家拖入无可挽回的深渊,他们的行为,终将让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民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愤怒与不甘,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以我的生命,唾弃你们这些叛徒的灵魂!”

话音未落,总理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瓶内装着暗绿色的液体,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他毫不犹豫地拧开瓶盖,仰头将毒药一饮而尽。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苦涩而冰冷,瞬间渗入他的血脉。

“总理!”

台下几个记者惊呼出声,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下这震撼的一幕。

总理的身体晃了晃,脸色迅速转为青紫,嘴角溢出一丝黑血。他双手撑住演讲台,眼中却燃起最后一丝疯狂的光芒,像是用尽生命在呐喊:“瓦德瓦家族……你们将为这片土地的血债……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膝一软,整个人重重倒在演讲台上,木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毒药发作迅猛,他的瞳孔迅速涣散,呼吸停止,唯有那双瞪大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天空,仿佛要将瓦德瓦家族的罪名,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广场上一片死寂,记者们呆立原地,有人颤抖着放下相机,有人低声咒骂。风声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像是为这个国家的末日奏响挽歌。

新德里郊外,库马尔接到侦察兵的急报,得知总理自杀的消息。他站在指挥车内,沉默良久,目光深邃如渊。维拉迪摩站在一旁,低声道:“指挥官,印度总理死了,现在城内无人抵抗,是否下令进军?”

库马尔缓缓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用自己的死,想让全世界记住我们的‘罪’。”

“好,那就让他写,让世人记住。”

“我会让其他人亲眼看见我的功业能否遮盖所谓的‘罪’。”

他转过身,目光投向新德里的宽阔道路,声音冰冷而坚定:“全军进发,占领总理府!新印度的曙光,将从今日升起!”

大军如潮水般涌入新德里,坦克的轰鸣震彻云霄,士兵的军靴踏碎了昔日的首都。

印度的国旗仍旧在旗杆上飘扬,城内的居民们躲在家中透过窗户的缝隙小心翼翼的查看着街上的场景。

而库马尔站在总理府的台阶上,俯瞰这座沦陷的雄城,心中却无半点喜悦。

“新印度……”

他低声呢喃,目光穿过硝烟,望向远方,“这……只是开始。”

——

当库马尔率领精锐部队冲入总理府,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硝烟与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木头烧焦的焦糊气味。

总理府的大门已被犀牛坦克撞得粉碎,厚重的橡木门板四分五裂,碎片散落在碎石地面上,露出门框内扭曲的钢筋。

士兵们如黑色洪流般涌入,军靴踩在碎玻璃与瓦砾上,发出“咔嚓”的脆响,迅速封锁每一层楼。

楼内的水晶吊灯摇摇欲坠,墙壁上的油画被炮火震得歪斜,描摹着甘地与尼赫鲁的肖像布满灰尘,像是这座城市辉煌的残影。

总理府外的广场上,临时搭建的演讲台孤零零地伫立,木板边缘满是毛刺,铺在台面的红布被风吹得卷起一角,沾染着斑驳的血迹。

印度总理的尸体仍未被收整,瘦削的身躯蜷缩在台上,卡其色西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胸前被黑血浸透,散发出酸涩的腥气。圆框眼镜从鼻梁滑落,摔在台面,镜片碎成几片,反射着微弱的阳光。

他的嘴角凝固着一丝黑血,瞳孔涣散,瞪向灰蒙蒙的天空,像是死前仍在诅咒这片土地的命运。

寒风吹过,卷起他鬓角的几缕白发,广场上空荡荡的,只有几只乌鸦盘旋,低鸣着落在台边,像是死神的使者。

数百名士兵将总理府团团围住,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铁壁。美国大兵和海豹突击队身着灰绿色迷彩,眼神冷酷如狼,迅速分散到四周,搜索每一处可能隐藏危险的角落。

他们翻查灌木丛、检查下水道盖、甚至爬上屋顶,用望远镜扫视远处的制高点。狙击手匍匐在府外的低矮土丘上,瞄准镜的十字线缓缓移动,锁定每一扇破碎的窗户。工兵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每一个电路每一个电器。

库马尔缓步走上演讲台,军靴踩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木台因年久失修微微颤动,台面上的血迹尚未干涸,散发出刺鼻的腥气。

他低头凝视总理的尸体,目光深邃而复杂,似有怜悯,又带着一丝冷漠。

总理的脸上凝固着痛苦与绝望,嘴角的黑血已凝成硬块,卡其色西装的袖口磨得发白,露出瘦骨嶙峋的手腕。

库马尔沉默片刻,转头对身旁几名士兵低声道:“收敛他的尸体,厚葬,给他应有的尊重。不要怠慢。”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四名士兵迅速上前,动作小心而恭敬。他们从一旁搬来一块干净的军毯,深绿色毛料散发着淡淡的樟脑味,轻轻盖住总理的尸体,将他瘦削的身躯裹住。

毯子边缘绣着印度国旗,在阳光下微微反光。两名士兵抬起尸体,步伐稳健,另一名士兵捧起破碎的眼镜,轻轻放在毯子上。

第四名士兵手持笔记本,记录下尸体的特征与收敛细节,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他们将尸体抬往府外一辆军用卡车,卡车后厢铺着干净的帆布,旁边站着两名神情肃穆的卫兵。

卡车引擎低吼,缓缓驶向城郊的临时墓地,那里已为总理准备了一块简朴却庄重的墓碑。

库马尔的目光转向台下,数十名外国外交人员与媒体记者被士兵团团围住,士兵们手持步枪,枪栓上膛,站姿笔直,眼神冷峻。

记者们的相机沉重地挂在胸前,闪光灯断续闪烁,镜头却不敢轻易对准士兵的枪口。外交人员身着皱巴巴的西装,领带歪斜,脸上写满疲惫与不安,有人低声用英语交谈,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周围的士兵。

一个法国记者的相机不小心滑落,摔在地上,镜头粉碎,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呆呆地盯着演讲台。广场四周,机枪架在沙袋后,枪口森然,了望塔上的哨兵手握扳机,随时准备射出铁流。

库马尔走近麦克风,轻轻拍了两下,沉闷的“咚咚”声通过扩音器在广场回荡,刺破了死寂的空气。

麦克风的金属外壳冰冷,带着一丝锈迹,他的手指轻轻摩挲,感受到上面的粗糙纹理。

他理了理身上没有军衔的绿色军装,衣摆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宽阔的肩膀,胸前的纽扣反射着冷光。

他站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膛深处迸发:

“你们好,女士们,先生们,国内同胞和国际友人们。请把你们的摄像机和闪光灯对准我。”

台下,记者们如梦初醒,迅速举起相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像是暴风雨中的雷光,镜头聚焦在他的脸上,记录下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外交人员中,有人掏出笔记本,钢笔在纸上飞速记录,字迹潦草却充满急迫。一个美国记者低声咒骂,手中的录音机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像是捕捉着历史的回音。

库马尔的目光扫过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却燃着一团炽热的光芒。他继续道: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前一任印度总理刚刚死在这座演讲台上,毒药夺走了他的生命,也带走了他最后的尊严。

而我,也不嫌晦气,图个方便,就在此发表我的就职演讲。”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台下传来低低的惊呼,一个英国记者手中的笔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目光变得更加锐利:“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新德里。说实话,我心中还有些忐忑和激动。我曾无数次想象这座城市的模样,想象它的辉煌与庄严。

但真当我踏入这座城市,我却失望透顶。这座城市和孟买没什么两样——街道上挤满了进城讨生计的农村人口,贫民窟像毒瘤一样蔓延,黑恶势力横行无忌,还有那些吞噬民脂民膏的官员,肥得像猪,却让人民饿得像鬼!”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怒意与不甘,右手猛地拍在演讲台上,木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震得麦克风微微一颤。

台下的记者们屏住呼吸,有人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士兵,惹来一道冰冷的目光。

库马尔的脸庞因激动而微微涨红,额头青筋暴起,眼中燃着熊熊怒焰:“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在此时此刻此地迎来终结!

一个新的政府将会被组建,一个新的官僚体系,将彻底替代原有的拖沓、缓慢、贪污严重的体系!

一个执行力强、真正能做到国家发展、人民富强的政府,即将在这片土地上诞生!”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广场上的乌鸦被惊得振翅飞起,发出刺耳的鸣叫。

记者们的闪光灯疯狂闪烁,像是试图将这一刻永远定格。外交人员中,一个印度裔的年轻使节低声啜泣,泪水滑落脸颊,滴在皱巴巴的西装上。

库马尔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缓缓扫过台下的每一个人,语气陡然放缓,却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寒意:

“那些吸血鬼,那些趴在国家身上吸血的蛀虫们,你们给我听好了!

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们!不要试图逃跑,也不要妄想转移你们从国家身上扯下的血肉。

你们的罪行早已暴露在阳光之下,每一笔赃款、每一块掠夺的土地、每一个被你们逼死的无辜者,都将被清算!

坦白你们的罪行,交出你们的不义之财,或许,我还会给你们最后一丝尊严。否则,我会亲自让你们后悔生在这片土地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审判。

台下鸦雀无声,记者们的闪光灯都停滞了一瞬,相机沉重地垂下,像是无法承受这话语的分量。外交人员中,一个俄罗斯使节低声对身旁的同事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这家伙是个疯子。”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仍被身旁的士兵听到,惹来一道森冷的目光。

库马尔转过身,背对台下,目光投向总理府破碎的大门。

门框内,士兵们正将新的印度国旗重新挂上,旗帜重新在旗杆上升起,印度的三色旗重新开始飘扬。

广场上的风声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与传单,像是为旧时代的终结奏响挽歌。记者们开始收拾设备,士兵们驱赶他们离开,枪托撞击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外交人员被押往临时营地,等待进一步的安排。

库马尔走下演讲台,军靴踩在血迹斑驳的木板上,发出最后一声沉闷的响动。他没有回头,只是抬头望向天空,灰蒙蒙的云层低垂,像是这片土地沉重的宿命。

库马尔站在总理府的台阶上,俯瞰这座沦陷的雄城。风卷起他的军装,胸前的纽扣反射着冷光,他的目光穿过硝烟,望向远方。

总理的尸体已被抬走,演讲台上的血迹尚未干涸,像是这座城市的最后悲鸣。他的心中却无半点喜悦,反而多了一丝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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