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沙门 第3章 后记：世尊慨叹尘寰苦 迦叶筹谋法运新

【定场诗】

苦海茫茫未有涯，佛光能照几人家？

残经启秘通天地，妙法融新化迩遐。

借象传心开脑洞，逢缘说法绽莲花。

试看灵鹫峰头月，也照东土百万家！

第一折 慈眼观尘悲愿切 世尊长叹法舟迟

却说如来与迦叶尊者论及弟子培养，忽将话题转至弘法大业。如来以「佛眼」观照南赡部洲，见中原大地虽有佛寺林立，却多被权贵占据为香火道场，真正求法者如凤毛麟角。更有边荒之地，百姓不知三宝之名，崇信巫蛊邪术，生死流转不得出离。世尊喟然叹曰：「吾法如甘露，奈何众生如渴马见水，反生怖畏。」

迦叶尊者指遗迹方向道：「昔年世尊在鹿野苑，以『四圣谛』度五比丘；在灵山，以『拈花一笑』传正法眼藏。今观遗迹残经，竟有『天人相应』『万物一体』之论，与东土道家『阴阳五行』、儒家『生生之德』多有契合。此乃天开方便之门，可作弘法津梁。」

第二折 残经启秘通三教 妙法融新创五宗

迦叶尊者取出遗迹中所得「梵汉合璧经残页」，但见一面书古梵文《金光明经》片段，一面绘《周易》八卦图，中间以莲花纹相连。「此经以『地水火风空识』六大，对应『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卦，暗合『万法唯心』之理。」他继而建言：「可依此创『五明弘法宗』，融声明（语言）、工巧明（技艺）、医方明（医学）、因明（逻辑）、内明（佛法）于一体，以世人喜闻乐见之术，暗传无上菩提。」

如来欣然首肯，双树间忽现五大弘法场景：

声明宗：以诗偈、戏曲传唱佛理，如将《阿弥陀经》改编为《西方乐土莲花落》，于勾栏瓦舍演出；

工巧宗：以建筑、雕塑传法，如按「曼陀罗」格局建造寺庙，在檐角雕刻「二十四诸天」动漫形象；

医方宗：开设「慈悲医馆」，以针灸、草药疗病，问诊时顺带讲解「四大不调」之因；

因明宗：设「佛法辩论台」，以逻辑破斥外道邪说，如用「三段论」证明「诸法无我」；

内明宗：创「禅茶一味」修法，以泡茶工序喻「戒定慧」三学，如洗杯喻「净心」，注水喻「觉照」，分茶喻「布施」。

第三折 借象传心开脑洞 逢缘说法绽莲花

谈及具体案例，迦叶尊者以「水」为喻：「东土孔子见流水叹『逝者如斯』，道家以『上善若水』喻道，我佛以『八功德水』喻正法。今可合三家之喻，制『智慧水钟』—— 以漏壶滴水计时，每滴水滴落时，钟体即现『诸行无常』四字，既便民时，又传法要。」

如来补充道：「更可借遗迹中『天人感应』之说，将佛法与星象结合。如观北斗七星，可喻『七菩提分』；以二十八宿对应『二十八不共法』。命钦天监沙门编制《佛历星图》，既助农耕，又显法相。」

第四折 行愿沙弥初试手 长安市上显神通

正商议间，行愿沙弥（阿难陀）随迦叶尊者至长安城西市。但见酒肆林立，胡商云集，有杂耍者吞刀吐火，观者如堵。尊者指一卖艺人道：「你且以『工巧明』度此众生。」沙弥点头，取过街头画匠的笔，在地面画一莲花，莲花中心现「轮回图」，画毕以水泼之，竟成全息影像，展现杀生者堕地狱、放生者升天堂的场景。

卖艺人惊拜道：「大师真神仙也！愿随大师学此妙术。」沙弥合十道：「此非仙术，乃『缘起法』耳。你若能弃杀生之技，改演『因果故事』，功德无量。」次日，西市便有新杂耍：一人扮「贪心鬼」，被金山压毙；一人扮「慈悲士」，以甘露救度众生。观者皆笑中带泣，事后多有施舍贫者。

第五折 三教合流开新面 千门万户种福田

佛界依新策推行弘法，成效渐显：

洛阳白马寺开设「禅修茶道」，士大夫品茗论禅，竟将茶会发展为「佛法沙龙」；

扬州大明寺设「医学堂」，比丘尼以《佛说疗痔病经》结合中医，治愈顽疾无数；

广州光孝寺建「番僧译馆」，将《金刚经》译为波斯文、阿拉伯文，随商船传播至西洋；

北京悯忠寺（今法源寺）举办「因果灯谜会」，以灯谜讲解业力法则，如「人人皆有如来藏（打一字）」，谜底「性」字，暗合「心性本净」之理。

尾折 漫道弘法多歧路 须知方便有多门

是夜，迦叶尊者与行愿沙弥登大雁塔，见长安灯火璀璨，宛如佛经所言「摩尼珠网，交相辉映」。尊者指东土皇宫方向道：「明日你去见宣宗皇帝，以『工巧明』进献『扫心钟』—— 此钟以遗迹青铜铸造，钟声能破人「无明夜」，但看君臣能否领悟。」沙弥面露难色：「弟子恐威仪不足，惊了圣驾。」尊者笑道：「世尊昔年也为波斯匿王说法，你但以『平常心』为之，便是『最上乘法』。」

正是：

残经一卷启新章，三教融光万法扬。

若问弘法何最妙？人间烟火是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