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沙门 第9章 后记：圣慈悲垂宝训 千僧叩首誓宏愿

【定场诗】

灵山法会妙难量，慧日重开照八荒。

养士无非培慧种，弘法端在炼慈肠。

心通百劫磨方锐，道契千差悟始忘。

此去人间多雨露，好将佛种撒诸方！

第一折 法筵收束谈纲要 万派归宗话本源

却说如来与迦叶尊者讲经七日，至最后一讲，佛殿上空现「八宝华盖」，二十四天女持香花伎乐空中礼赞。如来抚膝长叹：「诸弟子，今日所讲，不离『悲智双运』四字。悲是舟船，智是罗盘，缺一则困于苦海。」

迦叶尊者展开「佛界传承图」，从燃灯古佛到释迦牟尼，从迦叶到未来弥勒，每代祖师皆手持「扫心帚」，帚端系着「慈悲」「智慧」双灯。「看此图便知，」他语带哽咽，「佛界兴隆，非靠神通威德，乃赖代代相传的悲心与愿力。」

第二折 提纲挈领明脉络 一脉心传贯古今

如来以「狮子奋迅三昧」，将七日所讲凝结为「佛界发展三根本」：

人才根本：「年轻弟子如幼苗，需以『戒定慧』浇灌，以『红尘劫』炼根，方能成长为『正法栋梁』。」

弘法根本：「佛法如活水，需随方就圆。昔用『十二分教』度天竺人，今以『五明妙术』化东土众，未来当以『科技文明』传西洋国。」

修行根本：「离红尘无菩提，舍众生非佛法。汝等当于市井中修慈悲，于逆境中证智慧，如莲花不着水，如日月不住空。」

迦叶尊者补充「三不离心」：「对世尊教法，不离心宗；对苦难众生，不离心悲；对修行事业，不离心愿。」言罢，扫心帚化作「三不离心剑」，剑身刻「不忘初心」四字。

第三折 殷殷寄语千般愿 拳拳慈心万斛情

如来目光扫过全场，停在行愿沙弥（阿难陀）身上：「汝名『行愿』，当知『行』是脚力，『愿』是方向。昔我发『五百大愿』，方证佛果；汝等若不发『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之愿，终是小乘自了汉。」

又指昙无德比丘：「你曾在长安动恚怒，须知『菩萨行处，触目是道场』。今后遇不公事，当学『火里种金莲』，以智慧之火，炼出慈悲之花。」

迦叶尊者则对女尼们说：「修行无男女相，昔龙女八岁成佛，胜蔓夫人说《胜鬘经》。汝等当以『般若剑』破『女身障』，以『陀罗尼』度『情爱关』，做佛界『狮子吼菩萨』。」

第四折 千僧叩首盟宏誓 万佛垂光证此心

话音未落，全体弟子轰然伏地，顶礼三拜。行愿沙弥率先起誓：「弟子愿行遍三千世界，度尽饿鬼众生，若有一鬼未度，誓不成道！」其声如洪钟，惊起殿角鸽群，鸽翼上竟现「精进」二字。

比丘昙无德誓曰：「弟子愿在五浊恶世，以『因果』为舟，渡世人出离贪海，若见一人堕恶道，当碎身万段以忏！」言罢，身上袈裟化作渡船模样，隐隐有「慈航普渡」四字闪烁。

更有菩萨行者齐声诵「四弘誓愿」，声浪化作金色莲花，层层叠叠堆至殿顶，每朵莲花中皆现诸佛点赞相。如来见状，眉间白毫放出「授记光」，照在每位弟子头顶，预示其未来皆得成道。

第五折 法会圆满生妙相 灵山会后有真修

法会结束时，忽然天雨宝花，落地成「悲」「智」「行」「愿」四字。迦叶尊者取出「佛界传承印章」，盖在每位弟子戒牒上，印文为「正法久住」，边缘刻扫帚与莲花图案。

如来最后开示：「汝等此去，如种子入土，虽不见芽，必有生机。记住：弘法若遇千般险，莫忘灵山这炷香；修行若退菩提心，回看今日这道光。」言讫，与迦叶尊者化作彩虹，融入每位弟子眉心。

尾折 佛种已埋众生腹 静待春风雨露来

百年后，佛界弟子果然各成气候：

行愿沙弥在南疆建「慈悲医城」，以「以医弘法」度化十万蛮民，成「药王菩萨」化身；

昙无德在长安设「因果茶馆」，以茶盏演绎「十二因缘」，被百姓称为「茶禅上人」；

女尼妙音创编「慈悲梵舞」，于勾栏瓦舍演出，观者皆感动落泪，后得阿罗汉果；

更有弟子远渡重洋，在西洋诸国建「扫心书院」，将佛法与希腊哲学、阿拉伯科学结合，开启「西土佛化」新篇。

正如《护世英烈传》所载：「灵山法会，乃佛界中兴之始。其讲经七日，非为度一时之人，乃为开万世之法。」而行愿沙弥晚年撰《灵山法会实录》，开篇即言：「世尊之教，如光如盐 —— 光无形，却照破黑暗；盐无味，却调合万味。」

正是：

金口一开甘露滴，慈心万劫慧灯明。

灵山遗训今犹在，留待人间作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