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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靠系统卷死朱元璋 第1章 洪武十八年

作者:你很会呐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5-19 11:25:58 来源:小说旗

洪武十八年,二月初五。

科举会试第三场。

文墀宫。

一列列全副武装的禁军,手握刀剑,身披铠甲,庄重地守卫着文墀宫的四周。

这一年,是大明的科举年。

自洪武五年科举以来,因朱元璋认为录取的举人与进士缺乏实际才能,于是暂停了科举制度,至今已有十年未开科举。

直到洪武十五年才重新宣布恢复科举考试,历经两年半的童试、院试、乡试,如今终于迎来了科举的大试环节。

此次参加会试的举人多达万人。

随着一声响亮的锣鸣,考场外的举人们依次进入这稍显局促的考场,经过一番严格的检查后,夏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坐在座位上的夏白目光清澈明亮。

此时文墀宫内虽然有些嘈杂,但在夏白耳中却如同静谧无声。

他轻声呢喃着,内心愈发坚定。

“启迪青年。”

“*而非奴仆!”

“前行而非固守!”

“进取而非退缩!”

“开放而非封闭!”

“务实而非空谈!”

“科学而非幻想!”

……

随着这些话语低声回荡,夏白的眼神愈加坚毅,那份斗志与拼搏精神也在逐渐增强。

他渴望成为官员。

这一点毋庸置疑。

前世,自大学时期起,他就积极备考公务员考试;来到大明后,依旧不懈努力地准备科举。

否则他也不可能在弱冠之年,短短两年半的时间内接连通过童试、院试和乡试,直至今日站在会试的殿堂之上。

尽管占据了一定的地利优势——北方地区文化氛围较为薄弱——但这也离不开他的个人付出。

来到大明多年,坚持不懈地复习迎考,他追求的并非仅仅只是进士头衔,而是怀抱更远大的理想。

他立志为百姓谋福祉,为华夏谋求长久安定繁荣的局面。

这条路充满挑战,但他义无反顾。

这也是身为穿越者的他们应当肩负并完成的伟大使命。

他承袭了先人的荫庇,才能昂首挺胸地立于世间,这背后是无数仁人志士不懈努力、以鲜血铺路换来的成果。

这一切来之不易。

他绝不会因为一次意外穿越就妄自菲薄,更不会甘愿沦为旧时代的爪牙,助纣为虐。

他做不到这些。

他也明白得很。

只要顺利回答完最后一场的“策问”,他便能在此次科举中高中进士,步入仕途,成为大明的官员。

自从洪武十七年《科举成式》颁布之后,中国的科举制度便彻底进入了八股文的时代。

他在会试中的前两次考试里,已经完成了三篇《四书》、四篇《五经》和一篇以“诏诰表”形式写成的文章。

据他所知,自今年起,天下科举对最后一场“策问”的重视程度已经大不如前,人们更关注的是第一场的八股文。

“策问”的好坏只是锦上添花,只要文章通顺无误,进士及第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确实渴望入仕,但明朝的官职并非他心中理想的官职,这与其说是为官,不如说是在为朱家充当奴仆。

他的脊梁是由无数*浴血奋战、以生命筑起的,绝不能因权势*而弯曲。

若贪图名利,便会失去自我。

即便怀揣造福苍生的抱负,也难免被旧时代的污秽侵蚀,最终沦为其中的一部分。

失去尊严或许能换来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但这样的人终究不过是封建制度下的走狗,一生都抬不起头。

他与宋濂截然不同。

历史上,宋濂屈服了。当他写下《送陈庭学序》时,他的命运便已注定。

既然歌功颂德,“如今圣主兴起,天下安定,四海归一”,又怎能坚守初心呢?

朱元璋需要的不只是宋濂这样一个文坛领袖,更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剑。

而他有自己的信仰。

他拒绝跪拜,也不愿为奴。

他作为当代的脊梁,承载着太多的期望,背负着无数热血与牺牲,也寄托着未来世代的深切期盼。

他放下笔,抬头望向高墙。

庄严的高墙上,透过窗户洒入一抹红色的阳光,这鲜红的颜色在这压抑的考场里显得尤为醒目。

他从未否认过。

明朝是一个伟大的朝代。

重铸山河,再塑中华。

兴盛超越唐宋,远超汉唐盛世。

明太祖朱元璋于紫禁之顶,创立大明,定年号洪武,此等伟业,当永载史册。

一个出身贫寒之人,凭手中利剑,成就非凡功勋,团结南北,如此丰功伟绩,应被世代铭记。

然而,明朝体制扭曲,经济与文化受压制,重农轻商,对华夏长远发展造成了极大损害。

明朝建立正当其时,因朱元璋本为平民;明朝衰败亦由此起,皆因这位平民出身者。

朱元璋统一全国后,仍抱持平民思维,视百官为自家佃农,视万民为私产奴隶。

夏白同样是平民出身。

不同的是,他来自未来。

身为同为平民,他不愿屈从于现世皇权之下,更不甘心沦为旧制度帮凶。

他决心挺直腰杆,不负先人期待,照亮旧时代,引领新时代。

他希望当代人也能挺身而起。

历经穿越,他需具备应有的傲气,亦需展现现代人的骨气,怎可趋炎附势,为一时利益放弃原则?

初临此世,他便立下誓言:

这一生,宁做乞丐,不做奴仆!

他参与科举,只为改造明朝,即便失败,也要成为黑暗时代中的一束光,守住穿越者的信念。

浩瀚华夏,千秋江河。

如日东升,似月恒久。

他回过神来,凝视面前宣纸,眼中闪烁着雄心壮志。

夏白执笔,开始书写,所答并非策问内容,而是开辟了一个全新主题。

“借鉴往昔,有益治理之道。”

“自宋代始,国家兴衰逐渐趋同。”

“宋朝因幼主得国,又因幼主失国;元代以武力夺天下,亦以武力失天下。”

“大明一代,因农事兴起,也必将因农事衰亡。”

“因其不恤民情!”

---

考场中其他举子还在思考如何下笔、如何通过策问展示治国才能时,夏白已运笔如飞。

片刻后,他搁下笔,轻轻吹干墨迹,简单浏览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他知道。

夏白将自己撰写的这份“策问”卷呈上之后,必定会在礼部乃至整个天下引起轩然*,他也因此将在京城声名鹊起。

然而,究竟是何种名声,他并不知晓,也毫不在意。

自从来到大明,目睹了当代种种暴虐无道与昏暗*,他的心中早已只剩下一个念头——改变历史的轨迹。

即便是在大明,封建制度巅峰时期、洪武朝这样的背景下,他依旧无所畏惧。

穿越至此,总该为世间做些事情,总该具备一种舍我其谁的豪情。

他的决定,是与历史上那些先贤并肩而立,纵有分歧,但只要目标达成,便是坦途一条。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改造大明!

即便失败,葬身于这腐朽的社会,他也毫无遗憾和愧疚。

他来过,抗争过,已然足够。

夏白抬起头,望向透过高窗洒入的阳光,忽然想起曾在电影《建军大业》中看到的一句台词。

“那些经历战火洗礼的灵魂,将与人民的命运融为一体,我们如今所做的一切……”

“无比荣耀!”

如今,他渐渐明白了这句话的深意。

他低下头,眼中光芒闪烁,内心热血沸腾,说道:“逝者的价值由生者赋予,我此刻的努力同样意义非凡!”

夏白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继续在宣纸上书写着对朱元璋而言是逆向内容的“策问”。

……

“洪武帝出身卑微,看似最体恤百姓,实则对民众最为冷漠。”

“他对天下百姓缺乏真正的理解。”

“洪武帝仅有爱民之心,却无实际行动,将天下据为己有,打着爱民的幌子,实则施行虐民的政策。”

“视百官如长工,视万民如家奴。”

……

夏白并非一味地批判。

他参与科举,并非为了发泄对当今社会的不满,也不是单纯的义愤填膺,而是真心想要改变这个黑暗腐朽的社会。虽然言语间不乏冒犯之处,但更多的是痛心疾首,渴望看到社会有所作为。

正午时分。

会试第三场结束铃声响起。

夏白的“策问”早已完成,也提前整理好了考桌上的宣纸,听到清脆的钟声后,他径直站起,将答卷交给门口的收卷官,随人流走出文墀宫。

文墀宫外……

夏白停下脚步,回首望了一眼。他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笃定的笑意,语气铿锵:“十年磨剑,只为今日出鞘;纵不能乘风破浪,亦不失英雄本色。”

“这一回。”

“定要在污浊尘世闯出一番天地。”

夏白转过身,扫视四周,随后迈步走向贡院内属于自己的那间号舍。

会试的考场设在文墀宫,与乡试相同,每三天考一场,总共三场。因此在这短短九日之内,他们只能栖息于官府分配的号舍之中。衣食住行皆在此间解决,且一切物资还需自行筹备。官府并未提供任何补给。

如今三年一度的会试虽已结束,后续的阅卷工作自然也不会由他们决定,此时他们该退出这场角逐了。

放榜通常在科举结束后第十日进行。在这期间,他们需要自行寻找住宿之处,但作为举人,他们无需为此多费周折。早在他们赴京之前,已有许多人提前在京城安家,或是由各地商人集资购置房产,作为同乡的聚会之所,这种场所被称为“会馆”。

京师汇聚四方人士,各乡都有各自的会馆。

应天府所建的多数会馆,主要是为同乡官员、士绅以及参加会试的举人们提供聚会交流的场所,基于地域关系搭建,不仅便于人员管理,也帮助早期入仕者积累声誉与人脉。

因此,这类会馆一直备受推崇。

夏白随身携带的行李十分简单,仅有一些剩余的干粮和几件换洗衣物,稍作整理后便背起包裹离开了号舍。

门外此刻热闹非凡。

随着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压在所有人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往日沉默寡言的人们也逐渐活跃起来。

然而,与其他考生的喧嚣相比,夏白等人的气氛依旧略显低沉。这是因为活跃的考生多来自南方,他们数量庞大,自古以来便瞧不起北方考生,言语间不乏对北方人的轻蔑与嘲讽。

这并非一时兴起,而是长久以来的现象。

自大明设立科举以来,南方考生在录取名单中的比例始终远超北方。就连赐进士及第的第一甲,也一直被南方学子占据,未曾旁落。

第二甲中的赐进士出身者,多数也是南方人,北方考生通常只能出现在赐同进士出身的第三甲名单里。

此外,浙江与淮西的势力在朝堂中占据重要地位,使得这些来自南方的学子愈发骄矜,对北方学子则多有轻视之意。

初到应天府时,夏白便听到了街头巷尾传唱的一首童谣:

黄练花,花练黄!

其中,“黄”指的是黄子澄,“练”指练子宁,“花”则是花纶,而这三人仿佛命中注定,将成为状元、榜眼、探花的最佳人选。

尽管名次可能略有变化,但整体顺序似乎已成定局。

令夏白惊讶的是,这首童谣不仅广泛流传,连参加科举考试的其他考生也纷纷认同,都认为状元、榜眼、探花必定出自这三人之手。

这足以证明,他们的文学才华远超他人,否则不会如此受到推崇。

“黄兄,看来这次的新科状元非你莫属啊!”

“哪里哪里,花兄过誉了。依我之见,花兄和练兄更胜一筹,与二位相比,我最多只能算探花了。”

“黄兄又在取笑我了,满城皆知那句‘黄练花,花练黄’,我练子宁一次都没排在前面。”

“状元之位断然轮不到我。”

黄子澄、练子宁、花纶三人互相调侃,嘴上说着谦虚的话,眼中却透着志在必得的决心与斗志。

对于新科状元这个称号,他们早已在背后展开了激烈的争夺,绝不可能轻易放弃。

这是大明科举中断十年后首次开考,上万名举子共同参与,意义非凡。

他们怎能不心动?

黄子澄环顾四周,目光一转,高声说道:“花兄、练兄,我记得上一次科举,朝廷录取了一百二十人,其中南方士子占了八十几人,北方不过三十来人。”

“经历了这十年的准备,两位觉得这次北方会有多少人能进入三甲呢?”

花纶瞥了黄子澄一眼,又扫了一眼旁边敢怒不敢言的北方学子,嘴角浮现一丝轻蔑,说道:“恐怕连南方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北方与胡虏纠缠太深,早已失去文化之心,一群未曾真正接受文学熏陶的人,即便再给他们十年又有什么用?”

练子宁冷笑附和道:“依我看,二甲都不一定能有北方考生,即便有,也只是末流罢了。”

黄子澄点头赞同:“北方始终与我们不同,离蛮夷太近,离先贤太远,或许他们如今已不再适合读书治学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引得周围一片笑声与喝彩声,唯独北方学子面色阴沉,却又无计可施。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他们确实考不过。

夏白瞥了一眼那三位众星拱月般的人物,眉头微皱之际,忽而耳边传来一声问候。

“夏贤弟,此番考试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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