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不做人了，能救吗？ 第66章 初遇伊达航

天一亮白木就被一个年轻的研究员送到了大门口。

“去吧119号”研究员在他的背后推了一把，像是把小鹰踹出巢穴的老鹰。白木跌跌撞撞的向前踏了一步保证了身体的平衡。

孤儿院的大门在他的身后被关上。这是白木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踏出这扇大门。

道路没有尽头的向前延伸，未知的恐惧和新鲜感袭上心头。白木的心率逐渐上升。呼吸也急促起来。

青野英敏看着仪表上的数据，脸上的兴奋比白木更甚。“果然，果然！只有情绪才可以促使cph4更好地开发大脑！”

年轻的研究员站在青野身后，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和监视摄像头传来的画面。终是没有忍住好奇问道：“青野教授，我没有看到119号身上佩戴有什么装置，为什么这里会显示他的实时身体数据呢？”

青野从数据中抽身，抬起头笑了：“本桥君，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这一点。在我的实验室里你只需要服从，你研究生时期残存的提问习惯现在把它改掉。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本桥秀也惶恐地马上点头：“我知道了。”

青野转身继续盯着画面。本桥却握紧了自己的手掌。

白木站在原地思考后，朝着前方走去。路边的行道树枝繁叶茂，白木穿过它们的时候感觉到了凉爽。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绘这种感受。只能记住它并不断的向前走。

阳光从树林的缝隙里穿过，忽隐忽现。照在皮肤上忽凉忽热的。让白木感觉到新奇。一只蝴蝶似乎对白木很感兴趣，绕着他飞了两圈，又飞走了。树叶落下的时候打着旋儿，白木伸手去抓却总是抓空。

白木只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多，看不完的新鲜事儿。

铃声响起，远处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是同龄人的声音，白木马上藏在了树后面。可是那读书声高低起伏、抑扬顿挫始终没有停止。

没有危险吗？他决定去看看，于是追随着读书的声音朝前面跑去。

操纵着监控摄像头的研究员：“报告，119号已离开监控画面。”

“没事。让人跟着就行。”青野微笑的看着画面中逐渐消失的人影，“让我们看看白木究竟会给实验带来怎么样的惊喜。”

白木扶着栏杆朝学校里面看去，一间一间的小屋子，坐着很多孩子。看起来都比他大，他们为什么能长这么大？

他们做的实验存活率更高吗？白木不理解。他坐在栏杆外面的台阶上，听着孩子们的读书声。

“朋友！伙伴！不管是谁，我的朋友。真好！真棒！不管什么事情，我们能做到！”

“朋友吗？”白木重复着孩子们的声音。什么是朋友呢？

下课的铃声响起，孩子们从教室里涌现出来。他们高兴的笑着叫着。小男生、小女生穿着校服在操场上奔跑打闹。白木扶着栏杆看向里面。

“他们的实验服，看起来很漂亮！”白木感慨。

“你是谁？”一个小女孩发现了他，朝他跑了过来。

白木马上后撤。结果他一动，越来越多的孩子发现了他。纷纷涌了过来围在栏杆附近。

“快来看他是白头发！”

“他好小啊。”

“他为什么不上学？”

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让白木应接不暇，但这些孩子没有恶意。所以他慢慢往前走了一步。

“我是119号。”他指了指自己，“你们是谁？”

孩子们面面相觑。

“他说的是学号吗？”

“我觉得是他的代号。就像007，多酷啊。我也想要一个代号。”

“你几岁了，还要代号，那都是幼稚园才干的事情。”

“你几岁了？”小女孩问。

“教授说我五岁。”白木回答。

“啊，果然是幼稚园！”

“我们都已经是小学一年级了！我们是学长了！”

小女孩看着白木说道：“我叫小林澄子。他是山中和也，那个个子最高的是金井勇。”

“你为什么是白头发。”金井勇问。

“我原来是黑头发，打了针就变成了白色。”白木说。

“他生病了。”山中和也总结。

“怪不得不上学。”金井勇说，“真好，我也不想上学。”

“不要带坏小孩子！”小林澄子有点儿生气。

“上学是什么？是你们的实验名称吗？”白木问。

“实验！好酷！”山中和也推了推眼镜。

“上学就是到学校里面来，老师会讲一些道理和知识。然后我们学习这些东西。”小林澄子对小孩子很有耐心：“我将来就要当老师。”

“上学需要打针吗？”白木问。

孩子们思考了这个问题。

“不用吧。”

“那上学真好，这个实验比我的好。”白木若有所思的点头。

上课了，孩子们又跑回一间一间的小屋子。白木开始在街上探索起来。

一切都很美好。面包店的食物闻起来很香，除了营养液和维生素，原来好吃的这么多。需要用钱才能有吃的。

天黑了，白木却并不想回到那个孤儿院。外面的世界颜色丰富、是温暖的。比实验室要温暖的多。

“把人带回来吧。”青野扶着操作台，指挥外面的人。

今天的数据很好，情绪的价值体现出来了。

就在这时，青野发现原本缓慢攀升的数据，又一次指数级增长，马上就要突破9%的关口。他摁住对讲问到：“先别急，发生什么了？”

监视白木的人回答：“119号被附近的小混混拦住了。”

青野点头：“看来是新的情绪诞生了。”

白木靠墙站着，他并不害怕，但是也不理解对方的做法。

小混混摸遍了他全身的口袋也没有发现一分钱，恼羞成怒的打了白木一耳光。

白木捂着逐渐发烫的脸。实验室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打他了。他知道打这个动作带来的是恶意和伤害。于是他捡起脚边的钢管放在胸前盯着小混混。

“哟，你还敢反抗。”小混混至少也是小学高年级的样子，看着一个幼崽拿起武器只觉得好笑。他一把抢过钢管。正要揍人。

“住手！”伊达航背着书包跑过来，“我爸爸是警察！你赶快住手！”

小混混看到伊达航背后果然跟着一个成年人，马上丢弃钢管跑走了。

伊达航冲到小小的白木身边焦急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爸爸，这个弟弟好像受伤了。”伊达航拉开白木的衣领，就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和身上被绑缚留下的青紫痕迹。

伊达正看着小孩身上的痕迹，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