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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历史 > 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 > 第134章 西域烽烟再起时

第一折 南中急报惊玉帐

景元十三年秋,洛阳城西的将军府内,姜维正对着西域屯田的粮册蹙眉。案头的铜漏滴答作响,窗外的梧桐叶被秋风卷得簌簌作响,忽然一名斥候浑身浴血闯入帐中:“大将军!南中急报——孟虬联合东吴,杀了建宁太守,攻占滇池!”

姜维手中的狼毫“啪”地折断,墨汁溅在“汉羌屯田图”上。他接过军报,只见字迹潦草如狂草:“东吴遣使送金珠三万,助孟氏复‘南中王’号,现屯兵味县,扬言要断丝路南道。”旁边还附着一张密图,标注着东吴战船经牂牁江入南中的路线。

“好个孙休!”阿莱娜按刀而立,狼头弯刀的穗子扫过地上的竹简,“去年刚在交州吃了败仗,如今竟想借南中翻盘?”她腰间的银铃随动作轻响,那是西羌老寨主送的成婚五周年礼物。

姜维起身踱步,靴底碾过地图上的“蜻蛉县”标记。二十年前随丞相平南中时的场景突然闪现:七擒孟获时的火光、泸水河畔的“馒头祭”、还有那架能跨越深涧的“流马”。他转头对张虎道:“立刻派人去成都,调张翼旧部五千驻守朱提;再命庲降都督霍弋整备战船,扼守牂牁江要冲。”

“可是大将军,”张虎面露难色,“西域的屯田兵刚换防,若分兵南中,车师后国恐生变故……”话音未落,又一名斥候闯入,呈上一卷染着沙土的羊皮纸:“车师后国国王突然病逝,其子乌延继位后,扣押了汉家商队,还扬言要归附鲜卑轲比能!”

阿莱娜猛地掀开帐帘,暮色中可见远处太学的飞檐。她攥紧腰间的狼头刀柄:“鲜卑与匈奴余部勾结,若让他们控制车师后国,丝路北道就断了!”

姜维却忽然冷笑,伸手按住妻子的肩膀:“别急。先看这两份军报的时间——南中叛乱是七日前提的,车师后国变故却是昨日。”他抽出诸葛亮留下的“损益连弩”设计图,“轲比能若真要动手,为何选在我们分兵之际?这分明是声东击西之计。”

阿莱娜一愣,随即醒悟:“您是说,东吴与鲜卑暗中勾结,想让我们首尾难顾?”

姜维点头,铺开西域地图,用红笔在“蒲类海”和“滇池”两处画圈:“鲜卑若南下,必经车师后国的‘铁门峡’,而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他又指向南中:“孟虬虽占滇池,但粮草全靠东吴水运,只要断其粮道,不出半月便会内乱。”

正说话间,一名身着汉服的西域少年闯入——是车师前国王子摩罗,刚从太学下课。他怀中掉出一卷《公羊传》,急切道:“大将军!我弟弟乌延素来软弱,定是被匈奴降将呼衍屠蛊惑了!”

姜维扶起少年,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汉式玉佩上:“摩罗,你可愿替汉家走一趟车师后国?”他取出一枚刻着“汉羌和亲”的金印,“就说汉家愿以铁器换他们的战马,再附赠太学名额三个。”

摩罗单膝跪地:“愿为大汉赴汤蹈火!”少年腰间的玉佩与姜维的狼头玉佩相撞,发出清越之声,恍若汉羌两族的命运在此刻又系紧几分。

是夜,姜维在烛火下修改连弩图纸。阿莱娜坐在一旁替他研磨,忽然轻声道:“你还记得在祁山时,丞相说过‘南中为蜀汉后院,西域乃大汉左臂’吗?”

姜维抬头,见妻子眼中映着烛火,忽明忽暗。他伸手握住那双曾握过弯刀、种过苜蓿的手:“所以我们要先固左臂,再清后院。明日我便亲率三千屯田兵西出玉门关,你留守洛阳,盯着铜驼巷那帮人。”

阿莱娜刚要反驳,却见姜维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半块风干的“诸葛饼”:“这是丞相在五丈原时给我的,说‘见饼如见军法’。如今该让它再镇一回西域了。”

第二折 铁门峡口斗智计

景元十三年冬,铁门峡的狂风卷着砂砾,打得汉军甲胄哗哗作响。姜维勒住青骓马,望着峡谷两侧陡峭的山壁——正如斥候所言,此处最窄处仅容三骑并行,两侧岩石上布满历代商队留下的刻痕,其中一处“汉使张骞过此”的字迹虽已风化,却仍清晰可辨。

“大将军,”木尔丹牵着骆驼走来,驼背上载着成箱的“蜀锦”,“按您吩咐,箱子里全是扎马钉和硫磺。”这位羌族屯长的弯刀上新缠了红绸,那是他刚娶的汉家媳妇绣的。

姜维点头,指着峡谷尽头的烽燧:“看见那面‘鲜卑’大旗了吗?轲比能派了五千骑驻守,明着是‘保护商路’,实则想卡死北道。”他转头对身后的“商队”——实则是伪装成胡商的屯田兵,“等会儿过峡时,你们故意让骆驼跌倒,露出‘蜀锦’,引他们来抢。”

正午时分,“商队”刚进入峡谷中段,头驼忽然长嘶一声,前蹄一软跪倒在地,几箱“蜀锦”滚落出来。鲜卑骑兵见状大呼小叫着冲下来,为首的偏将扯着嗓子用生硬的汉语喊道:“留下财物,饶你们不死!”

姜维假装惊慌,带着“商队”退到岩壁下。待鲜卑骑兵抢得正欢时,他忽然捏了个口哨,两侧山壁上顿时滚下无数巨石——早有屯田兵在高处设了“垒木礌石”。鲜卑骑兵猝不及防,顿时人仰马翻,惨叫声回荡在峡谷中。

“放扎马钉!”姜维拔剑出鞘,青骓马如离弦之箭冲出。改良后的扎马钉混着硫磺撒在地上,马蹄踩中即爆,火星四溅。鲜卑偏将这才惊觉中计,刚要下令撤退,却见峡谷出口处燃起大火——正是木尔丹带着人用浸了油的蜀锦堵住了退路。

“你是姜维!”偏将认出那身银甲,声音发抖,“你竟敢用诈术!”

姜维勒马停在偏将面前,剑尖挑起对方的头盔:“兵不厌诈。回去告诉轲比能,汉家的丝路,不是鲜卑的牧场。”他指向燃烧的蜀锦,“这些锦缎,本是要送给车师后国的百姓做冬衣的,如今全便宜了你们。”

此战过后,鲜卑人退守蒲类海以北,铁门峡重新插上汉军的“汉”字大旗。姜维在峡口设立驿站,命人刻石为记:“汉家丝路,日月为证,犯者必诛,通商无阻。”当工匠凿下最后一笔时,远处忽然传来驼铃声——竟是车师后国的新王乌延,带着牛羊来换铁器了。

乌延见到姜维,慌忙滚下骆驼跪拜:“小人受呼衍屠蛊惑,误信鲜卑人言……”他身后跟着几个匈奴少年,手里捧着《论语》竹简,“这是小人派去太学的质子,求大将军准许他们入学。”

姜维扶起乌延,看见少年们袖口的“车师”刺绣,忽然想起摩罗在太学背书的模样。他命人取来新铸的铁犁:“只要一心向汉,铁器、种子、书籍,汉家都不缺。”他指向峡谷壁上的张骞刻痕,“二百年前,博望侯能通西域,今日我们便能让丝路通到北海。”

是夜,姜维在峡口的帐篷里收到阿莱娜的密信。竹简上除了南中战况,还有一行小字:“铜驼巷近日有‘胡商’运送‘香料’入城,气味与当年丞相识破的‘**香’相似。”他捏紧竹简,忽然想起诸葛亮在《将苑》中写的“内患不除,外忧不止”,不禁握紧了腰间的七星剑。

第三折 滇池水上战楼船

景元十四年春,滇池水面波光粼粼,却暗藏杀机。姜维站在楼船甲板上,望着远处东吴的“楼船”——说是楼船,实则是用南洋巨木拼成的庞然大物,船身裹着生牛皮,船头雕着狰狞的虎头。

“大将军,”霍弋指着敌船,“这些楼船吃水深,只能在滇池中央转悠,但若让他们驶入浅滩,我们的‘斗舰’怕是难敌。”这位庲降都督的甲胄上还沾着交州之战的海盐,手中握着改良后的“拍竿”设计图。

姜维点头,转头看向岸边的屯田营垒:“孟虬把粮草屯在味县,全靠这些楼船运送。我们若能断其粮道,他便不战自乱。”他忽然指向天空,一群大雁正排成人字飞过,“你瞧,雁群南飞时头雁领路,尾雁护后,这战阵之道,便在其中。”

正午时分,东风骤起。姜维下令升起“汉”字帅旗,二十艘“走舸”如离弦之箭冲向敌船——这些小船轻便灵活,船头装着尖锐的“撞角”。东吴楼船急忙转向,却因船体笨重,在水面划出巨大的漩涡。

“放火箭!”随着命令,无数火箭带着尾烟射向楼船的牛皮护甲。但牛皮经水浸泡后难以点燃,反让敌船趁机射出“长钩”,勾住汉军走舸。东吴士兵欢呼着涌上甲板,却见走舸上的汉军突然抛出绳索,套住楼船的“拍竿”用力拉扯。

“中计了!”东吴主将惊觉时,已太晚。汉军走舸借着东风全速后退,楼船的拍竿本是向下砸击的武器,此时却被扯得向上扬起,巨大的惯性让楼船重心偏移,竟生生侧翻了一艘。滇池水面顿时炸开巨大的水花,吴兵们惨叫着落入水中,被早已等候的汉军“斗舰”用长槊一一刺杀。

与此同时,姜维亲自率领“楼船”主力绕到敌船后方,命人将成捆的“草人”推入水中。草人身上绑着硫磺包,遇火即燃,顿时在水面形成一道“火墙”,将东吴楼船困在中央。孟虬站在主舰上,望着四周的火光,忽然想起七擒孟获时诸葛亮的火攻,不禁浑身发抖。

“孟虬!”姜维的声音从楼船上传来,“你祖父曾受汉家册封,为何偏要做东吴的走狗?”他指向岸边正在收割的屯田兵,“你瞧,汉家在南中屯田三年,百姓已能亩产粟麦三石,你却要让他们跟着你喝西北风?”

孟虬脸色惨白,刚要开口,却见自己的副将突然拔刀砍断帅旗绳索:“我等不愿再为东吴卖命!”周围士兵纷纷响应,刹那间,主舰上的“吴”字旗被扯下,换上了汉军的“汉”字旗。

此战过后,南中叛乱平定。姜维在滇池畔设立“司盐校尉”,将东吴留下的楼船改造成运盐船,又从蜀地引来桑蚕种,教百姓织“滇锦”。一位白发老叟捧着新收的稻谷跪在路边:“自丞相走后,许久没见过这么好的年景了。”

姜维扶起老叟,看见他腰间挂着一枚“汉委奴国王”的仿制印玺,忽然想起在洛阳太学见过的东夷学子。他转头对霍弋道:“待丝路稳固,或许该派船队去东海,会会那倭国的使者了。”

第四折 铜驼巷内除奸计

景元十四年夏,洛阳的铜驼巷在暴雨中显得格外阴森。姜维穿着寻常商人的青衫,戴着斗笠,跟着张虎混入巷口的“胡商酒肆”。二楼的雅间里,几个身着胡服的人正围着铜炉煮酒,其中一人袖口露出半枚东吴的“建兴”钱。

“这批香料明日就送进南中,”那人压低声音,“只要孟虬的人闻了,不出三日便会筋骨酸软,到时候……”他阴笑着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张虎按捺不住,手摸向腰间的短刀,却被姜维用眼神制止。两人悄悄退到后巷,姜维从袖中取出一块“传国密诏”的拓片——那是天子前日暗中赐予的,上面用朱砂写着“见诏如见朕,可便宜行事”。

“通知阿莱娜,今晚子时动手。”姜维将拓片折好,放入怀中,“让她带西羌死士守住巷口,我从正门进,你带人堵后窗。”他顿了顿,又道:“记得留活口,要让他们在廷尉府开口。”

子时三刻,铜驼巷突然传来犬吠。姜维带着亲卫踢开酒肆大门,正见那伙人在分装香料。为首的“胡商”刚要拔刀,就被姜维的剑鞘击中咽喉,跪倒在地。其他几人想跳窗逃走,却撞见张虎的刀光。

“搜!”姜维一声令下,亲卫们很快从地板下挖出几箱甲胄图纸,还有一封盖着东吴丞相印的密信。信中写着:“事成之后,南中之地与鲜卑共分,洛阳归吾等……”

天亮时分,廷尉府外挤满了百姓。当被押解的奸细们说出“妄图颠覆汉室”的罪行时,人群中爆发出怒吼:“杀了他们!”姜维站在台阶上,望着太学方向飘扬的“礼义廉耻”大旗,忽然想起诸葛亮在《便宜十六策》中写的“治国之道,务在举贤”。

天子下旨诛灭首恶,其余从者充军西域屯田。行刑当日,阿莱娜抱着儿子维兴来看:“要让孩子知道,汉家容不得背叛。”维兴瞪着大眼睛,看着父亲在刑场上宣读《讨逆檄文》,忽然奶声奶气地跟着念:“犯汉者,虽远必诛!”

当晚,姜维在将军府宴请西域使者。车师前国王子摩罗已能背诵《春秋》,席间即兴赋诗云:“汉家有圣人,四海皆同仁。”大月氏使者则献上一尊用琥珀雕的“丝路驼队”,驼背上的汉人商队与西域胡人正相视而笑。

酒过三巡,阿莱娜悄悄递来一卷竹简:“西羌传来消息,轲比能的长子在互市时学会了冶铁,如今鲜卑部也开始种‘诸葛麦’了。”

姜维笑着接过竹简,见上面还夹着一片胡杨叶,叶脉清晰如丝路的纹路。他转头望向窗外,洛阳的夜市依旧繁华,胡商的驼铃与汉家的更鼓声交织在一起,恍若一首盛世的前奏。

第五折 丝路万里话长歌

景元十四年秋,玉门关外的屯田区已是金黄一片。姜维骑着青骓马,身后跟着阿莱娜和维兴,还有一队由汉羌子弟组成的“丝路护卫队”。他们要护送一支庞大的商队前往大月氏,商队的驼背上不仅载着蜀锦、铁器,还有太学编纂的《汉字西域字典》。

“父亲快看!”维兴指着远处,一群野骆驼正沿着屯田区边缘吃草,领头的骆驼脖子上还挂着汉军的铜铃——那是去年走失的屯田骆驼,如今竟带着族群回来了。

阿莱娜望着广袤的屯田,忽然想起初遇姜维时的场景:那个在祁山屯田的年轻将领,靴底沾着新翻的泥土,眼中却有星辰大海。她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狼头弯刀,刀柄上的红绸已褪成浅粉,却依然鲜艳。

商队行至蒲类海时,遇见一群匈奴牧民在晒盐。牧民们看见汉军旗帜,纷纷跪拜:“感谢大将军赐铁犁,今年的盐巴能换十车粮食!”他们的孩子光着脚跑过来,手里捧着用胡杨木刻的“汉匈和亲”人偶。

姜维下马,将随身的皮囊递给牧民首领:“这是蜀地的‘姜茶’,驱寒最好。”首领喝了一口,辣得直咧嘴,却又连声道好。维兴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块芝麻糖递给匈奴小孩,两个孩子立刻蹲在沙地上玩起了“分石子”的游戏。

是夜,商队在烽燧旁扎营。姜维坐在篝火旁,借着月光修补连弩图纸。阿莱娜递来一块烤饼,上面还带着体温:“还记得在敦煌时,你说要让‘诸葛麦’在西域生根吗?如今连鲜卑人都吃上了。”

姜维咬了口烤饼,饼里竟夹着葡萄干——这是西域的吃法。他望着星空,北斗七星的斗柄正指向西域方向,忽然想起张骞墓前的那棵胡杨,历经二百年风雨,至今仍枝繁叶茂。

“父亲,”维兴抱着一本《西域风土记》爬过来,“大月氏有‘颇黎’(玻璃)做的杯子,大秦有会跳舞的机器人,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

姜维笑着摸摸儿子的头:“等你能读完这本书,我们就到大秦了。”他转头对阿莱娜,“或许我们的孙子,能沿着丝路走到罗马,把汉家的丝绸铺在台伯河畔。”

阿莱娜望着篝火中跳动的火星,忽然想起诸葛亮的《出师表》:“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她轻声道:“丞相若知道如今汉羌一家,丝路万里,定会很高兴。”

夜深了,烽燧上的“汉”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远处传来屯田兵的打更声,还有胡商们用各国语言唱的民谣。姜维躺在沙地上,听着妻子和儿子的呼吸声,忽然觉得这万里丝路,不是靠刀剑开拓的,而是由无数人的希望与梦想铺就的。

他伸手摸向腰间的狼头玉佩和七星剑,忽然明白:所谓忠义,从来不是固执的坚守,而是让汉家的火种,在每一个愿意接纳它的地方生根发芽。正如这沙漠中的苜蓿,看似柔弱,却能在风沙中织出一片绿洲。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烽燧上时,商队的驼铃再次响起。姜维翻身上马,青骓马昂首嘶鸣,踏碎了沙地上的晨星。他举起令旗,汉军、羌军、西域诸国的护卫队同时整队,在丝路的晨光中,如一条金色的巨龙,向远方延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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