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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历史 > 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 > 第133章 西域丝路复通途

第一折 屯田千里通玉门

景元十二年春,敦煌城外的月牙泉畔,枯黄的芦苇荡中突然冒出点点新绿。姜维翻身下马,靴底碾碎一块覆满黄沙的汉简,简上“屯田”二字虽已模糊,却让他想起二十年前随丞相北伐时,在祁山见到的武侯屯田图。

“大将军,”阿莱娜指着远处起伏的沙丘,“根据西羌商队的消息,玉门关外的匈奴游骑已退至蒲类海,但若想重开丝路,必须先稳住鄯善、车师等国。”她腰间的狼头弯刀随着坐骑颠簸轻晃,刀柄上新缠的红绸是洛阳百姓送的贺礼。

姜维蹲下身,抓起一把沙土揉搓——沙粒中混着细小的陶片,正是西汉张骞通西域时的屯垦遗物。他转头对身后的张虎下令:“传令下去,即日起在敦煌至酒泉一线广开屯田,每十里设一烽燧,用蜀地的‘代田法’耕种粟麦。”他掏出袖中竹简,上面是诸葛亮遗留的《屯田要术》抄本,“当年丞相在汉中种的‘诸葛麦’,该在西域生根了。”

三日后,首批三千屯田兵抵达玉门关旧址。这些士兵半数是西羌勇士,半数为蜀汉旧部,却穿着统一的汉军甲胄,盔顶红缨在风中猎猎作响。羌族屯长木尔丹用弯刀刨开沙层,将耐旱的苜蓿种子撒下:“汉人的种子,西羌的土,总能长出好草。”

正当屯田如火如荼时,一支插着“鄯善”旗号的使团突然闯入营地。为首的使者满脸络腮胡,腰间挂着金柄弯刀,见到姜维便下马跪拜:“小国久闻大将军威名,今匈奴势弱,愿重归汉家羽翼。”

姜维却注意到使者身后的骆驼队中,有几匹骆驼驮着木箱,箱角露出匈奴式样的毛皮。他不动声色地命人赐座奉茶,待使者饮下后,忽然问道:“鄯善王可还记得,十年前曹真伐蜀时,曾借道贵国运送粮草?”

使者手一抖,茶盏落地:“大将军明鉴!小国实是迫于匈奴压力……”

姜维摆手示意免罪:“孤不怪你,但需你带句话给鄯善王——汉家的屯田兵已能自给自足,不出半年,玉门关外将有万亩良田。”他指向正在教羌人制陶的汉家工匠,“届时,你们的玉石、良马,可换铁器、丝绸,甚至能送王子去洛阳太学。”

使者离开当晚,阿莱娜在帐中铺开羊皮地图:“轲比能的鲜卑部派人送来消息,匈奴左贤王正在拉拢乌孙,企图切断丝路北道。”她指尖划过地图上的“蒲类海”标记,“若让他们控制车师后国,我们的屯田区将腹背受敌。”

姜维盯着地图上蜿蜒的长城遗迹,忽然想起诸葛亮在《后出师表》中“祁山、陈仓,粮道为要”的叮嘱。他抽出七星剑,在沙地上画出三道防线:“第一路,派西羌轻骑护送商队先行,虚张声势;第二路,屯田兵伪装成商队,携带连弩埋伏于白龙堆;第三路……”他忽然看向帐外正在喂马的汉羌少年,“让太学的西域学子组成‘和亲使团’,去车师前国联姻。”

阿莱娜挑眉:“大将军是想效仿解忧公主?”

姜维点头:“武力能破敌,和亲可攻心。车师前国的王庭靠近汉地,若能与其联姻,北道不战自稳。”他想起自己与阿莱娜的联姻,忽然轻笑,“汉羌能成,车师与汉家为何不能?”

第二折 楼兰城头辩雌雄

景元十二年夏,楼兰古城的胡杨树下,一群身着汉服的孩童正在背诵《三字经》,书声与远处的驼铃声交织。姜维骑着青骓马踏入城门,看见城墙上“汉”字大旗与楼兰“双鸟朝阳”旗并列飘扬,心中稍慰。

“大将军!”楼兰王尉屠耆亲自迎出,身后跟着身着汉式襦裙的王后,“贵国送来的蚕种已养活,如今楼兰也能织‘胡汉锦’了。”他指向街道两旁的商铺,有的卖汉家漆器,有的摆着楼兰毛毯,“互市三月,百姓获利十倍。”

正说话间,忽闻城外马蹄声骤响,一支匈奴骑兵疾驰而至,为首者头戴金冠,正是左贤王之子呼衍毒。“楼兰王!”呼衍毒在城下叫嚣,“你竟敢背盟附汉,不怕我匈奴铁骑踏平你的绿洲?”

尉屠耆脸色发白,看向姜维。姜维却微微一笑,登上城楼,朗声道:“呼衍毒!你父亲当年在白登山,被汉家围了七日七夜,如今还想重蹈覆辙?”

呼衍毒大怒,张弓搭箭射向城楼,却被姜维身旁的西羌神射手木尔丹一箭射落。“大将军,”木尔丹低语,“他们只有三百骑,我们的屯田兵已在城外埋伏。”

姜维摆手,取出一卷竹简展示给匈奴骑兵:“这是孝武皇帝赐给楼兰的‘归义侯印’,”他指向城下的屯田区,“你们瞧,汉家的麦穗已齐膝高,你们的牛羊若想换粮食,就乖乖退兵,否则——”他身后突然转出一队弩兵,改良后的连弩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元戎弩’的滋味。”

呼衍毒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烽燧和屯田营垒,想起父亲说过“汉军屯田之处,便是铁壁铜墙”,不禁心生怯意。就在此时,楼兰王后突然掀开面纱,用匈奴语喊道:“呼衍毒!你母亲是我姑母,难道你想让我族血流成河?”

呼衍毒认出王后,脸色更变。姜维趁机道:“我汉军此次来,只为通丝路、安百姓,无意与匈奴为敌。”他抛下雨具、茶叶等礼物,“若想通商,可去玉门关外的互市营,否则——”他挥挥手,城楼两侧升起“犯汉者,虽远必诛”的大旗。

匈奴骑兵最终退去,尉屠耆擦着冷汗道:“若非大将军神威,楼兰危矣。”姜维却拍拍他的肩膀:“真正的神威,是让百姓知道,跟着汉家有饭吃、有衣穿。”他指着街角正在教汉人说楼兰语的老人,“等太学的楼兰学子归来,你们的文字也能刻进汉家典籍了。”

是夜,姜维在楼兰王庭收到急报:车师前国答应联姻,王子已启程前往洛阳;而车师后国却在匈奴蛊惑下,扣押了汉使。阿莱娜看完密报,握刀的手青筋暴起:“不如让我带西羌骑兵去踏平他们!”

姜维摇头:“车师后国地处北山,易守难攻,强攻只会让百姓受苦。”他望向窗外的星空,忽然想起诸葛亮在《便宜十六策》中“攻心为上”的教诲,“派人去车师后国,告诉他们的国王:汉家的商队已带着铁器、药材绕道南道,若再执迷不悟,他们的羊毛将烂在草原,玉石将无人问津。”

第三折 蒲类海畔伏精兵

景元十二年秋,蒲类海的湖水被夕阳染成血色。姜维站在湖畔的沙丘上,望着远处匈奴左贤王的王庭炊烟袅袅,手中握着斥候送来的密报:“左贤王集结三万骑,欲在冬至前突袭玉门关。”

“三万骑……”阿莱娜皱眉,“我们在西域的兵力不足一万,且分散在各屯田点。”她忽然指向湖面,“但蒲类海周边多沼泽,匈奴骑兵若想南下,必走东侧的‘沙喉道’。”

姜维点头,展开手绘地图:“沙喉道两侧是雅丹地貌,正是设伏的好地方。”他转头对张虎下令,“调遣五千屯田兵,携带‘扎马钉’和改良后的床弩,三日内埋伏至沙喉道两侧。”他又递给阿莱娜一卷文书,“你带西羌轻骑去车师后国,假意护送和亲使团,实则切断匈奴退路。”

阿莱娜接过文书,见封皮写着“假途灭虢”四字,不禁一笑:“大将军是想让匈奴以为我们主力在车师,实则在沙喉道包饺子?”

三日后,沙喉道寂静如死。姜维趴在一块巨大的雅丹石柱后,望着远处扬起的沙尘,心中默数:“一、二、三……”当匈奴骑兵进入峡谷中段时,他猛地挥动手臂,数十架床弩同时发射,粗大的弩箭带着尖啸穿透前排战马。

“放扎马钉!”随着命令下达,汉兵从两侧抛下无数铁蒺藜,匈奴骑兵顿时人仰马翻。左贤王惊怒交加,挥刀狂吼:“冲出去!”却见前方突然出现一队西羌骑兵,为首者正是阿莱娜,她的弯刀在阳光下划出优美弧线,砍断匈奴的“狼头旗”。

“左贤王!”姜维骑马冲出,七星剑直指对方咽喉,“你数次阻挠丝路,该当何罪?”

左贤王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汉军,忽然下马投降:“愿降!但求留我全尸。”

姜维却摇头:“孤不杀你,但你须率部迁徙至蒲类海以北,永不再犯汉境。”他指向被俘的匈奴士兵,“愿意留下的,可加入汉军屯田,妻儿可免为奴隶。”

此役过后,匈奴在西域的势力彻底瓦解。姜维在蒲类海畔设立“受降城”,收留愿意归附的匈奴部众,并教他们耕种、冶铁。一位匈奴老牧民看着自己的孩子捧着汉家书籍傻笑,不禁老泪纵横:“我族打了一辈子仗,如今才知道,锄头比弯刀更能让人吃饱饭。”

第四折 太学盛会聚万邦

景元十三年春,洛阳太学的“四夷馆”前,彩旗招展,丝竹齐鸣。姜维身着朝服,陪同天子接见西域诸国使者。车师前国王子穿着汉服,头戴进贤冠,向天子献上玉璧:“愿为汉家外臣,永保丝路畅通。”

天子微笑接过玉璧,指向太学内正在习射的各族学子:“朕观太学之中,汉羌鲜卑、西域诸国子弟皆有,真乃‘天下来同’之象。”他转头对姜维,“大将军功不可没。”

姜维谦逊行礼,忽闻场外喧哗,只见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人牵着骆驼、孔雀而来——竟是远至大月氏、安息的商团。为首的大月氏商人跪拜道:“闻大汉重开丝路,我等跋涉万里,愿以珠宝换汉家的漆器、纸张。”

当天子准许开放“西市”专供胡商交易时,太学内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姜维看着兴奋的学子们,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太学初开时,那个问“为何学汉人礼仪”的鲜卑少年,如今已能流利背诵《诗经》,还娶了汉家女子。

是夜,姜维在将军府设宴款待各国使者。阿莱娜抱着儿子维兴出席,孩子早已能说流利的汉羌双语,此刻正用羌语给楼兰王子讲故事。酒过三巡,大月氏使者忽然起身,献上一张兽皮地图:“此乃通往大秦的商路图,愿与大汉共享。”

姜维展开地图,见上面标注着“条支”“大秦”等国,不禁心潮澎湃。他想起张骞凿空西域时的壮志,想起诸葛亮在《出师表》中“北定中原,攘除奸凶”的遗愿,忽然举杯道:“今日复通丝路,乃汉家与西域诸国共举大业。愿此路永通,愿百姓永安!”

宴罢,阿莱娜看着案头的丝路地图,轻声道:“大将军,老寨主来信说,西羌已能烧制汉家的青砖,还想在湟水畔建‘丝路分馆’。”

姜维点头,轻抚儿子的头发:“维兴长大后,或许能沿着丝路走到大海尽头。”他忽然想起在南中看见的梯田、在敦煌种下的苜蓿,想起那些放下弯刀拿起锄头的匈奴人,“丞相若泉下有知,应会欣慰吧。”

第五折 暗潮涌动埋玄机

景元十三年夏,正当丝路贸易如火如荼时,姜维收到一封密信,字迹是他熟悉的——竟是已亡的蜀汉旧臣郤正之手笔。他手一抖,急忙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大将军慎之!洛阳有‘铜驼巷’,巷内多曹魏旧部,近日频与东吴密使往来……”

姜维皱眉,想起去年在南中平叛时,孟虬曾与东吴勾结。他迅速招来张虎:“立刻派人监视铜驼巷,查清与东吴往来者何人。”他又取出诸葛亮遗留的“八阵图”玉简,“通知陈仓、祁山守军,加强戒备。”

三日后,密探回报:铜驼巷的“胡商”实为东吴间谍,他们以通商为名,暗中运送甲胄图纸至南中。姜维拍案而起:“果然贼心不死!”他望向窗外的太学,忽然想起太学中有不少东吴质子,“速传太学博士,即日起教授西域学子时,需回避兵书战策。”

阿莱娜握着密报,眼中闪过寒光:“要不要趁机铲除这些旧部?”

姜维摇头:“不可轻举妄动。如今汉羌初和,西域方定,若洛阳内乱,必让外敌有机可乘。”他低头看着地图上的“铜驼巷”标记,忽然冷笑,“既然他们想玩阴的,孤便将计就计——让西羌商队假装运送‘蜀锦’,实则暗藏伏兵,待他们交易时一网打尽。”

计划实施当晚,铜驼巷的密室中,东吴密使正对着甲胄图纸狂喜,忽闻屋顶异响。姜维率亲卫破窗而入,七星剑抵住密使咽喉:“孤给过你们通商的机会,你们却偏要走绝路。”

密使颤抖着跪下:“大将军饶命!某只是奉命行事……”

姜维命人搜出密信,见上面果然盖着东吴印玺,不禁长叹:“孙吴啊孙吴,你我本可共御外敌,为何偏要同室操戈?”他转头对张虎,“将人犯押送廷尉府,密信呈给天子。”

处理完奸细后,姜维独自登上洛阳城头。夏夜的风吹来太学的读书声,远处的西市仍灯火通明,胡商的驼队进进出出。他摸着城墙上“汉”字砖,想起白天看见的一幕:一个西域孩童和一个汉家孩童争抢糖果,最后却分着吃了。

“大将军,”阿莱娜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天子下旨,封您为‘西域都护’,总领丝路诸事。”

姜维望着星空,想起诸葛亮临终前的嘱托,想起这些年走过的屯田路、和亲路、征战路,忽然握紧阿莱娜的手:“丝路虽通,但前方还有大秦、身毒等国,还有无数未平之事。”他指向南方,“待解决了东吴的隐患,孤便要亲自走一趟丝路,去看看张骞到过的大月氏,去会会大秦的使者。”

阿莱娜点头,忽然指着天际:“看,是‘汉星’!”只见一颗明亮的星子在北斗旁闪烁,正如汉家的火种,在乱世中始终不灭。

姜维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汉羌同心,只要丝路畅通,只要太学的书声不断,这汉家的天下,便永远有希望。他轻抚腰间的狼头玉佩和七星剑,低声道:“丞相,伯约未负您所托,且看这汉家山河,终将重现光武之盛。”

城下,丝路的驼铃声又起,载着希望与梦想,向远方延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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