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推诸天万界 第18章 破碎虚空

开元十五年春，北京城朱雀大街上人流如织。茶馆的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唾沫横飞地讲述着十年前漠北决战的故事。街边稚童们手持木剑，模仿着传说中的劈天神掌招式嬉戏打闹。

皇宫御花园中，常威负手而立，望着远处校场上那个矫健的身影。十八岁的常昊正在演练武艺，一招一式间已有宗师气象。他左掌赤红如焰，右掌青白似冰，赫然是将九阴九阳融会贯通的表现。

\"昊儿的先天造化功已至第七重了。\"黄蓉从回廊转出，岁月似乎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更添几分成熟风韵，\"比你当年还快上三年。\"

常威微微一笑，指尖轻点虚空。十丈外的一株海棠无风自动，花瓣飘落时竟在空中组成一幅完整的经脉运行图。常昊见状立即盘膝而坐，周身气息为之一变。

\"陛下又在点拨太子了。\"新任六扇门总捕头郭破虏远远站着，不敢打扰。这位郭靖与穆念慈之子如今已长成英武青年，负责监察江湖事务。

深夜的太极殿中，常威面前悬浮着光芒大盛的诸天鉴。镜面上不再是文字图案，而是一片浩瀚星空，其中某个光点正发出强烈共鸣。

\"气运终于满了。\"常威轻抚镜面，感受着其中澎湃的能量。十年前漠北决战，他击杀成吉思汗获得海量气运；十年治国，又积累无数功德。如今这面伴随他穿越的神镜，终于完全复苏。

镜中星空突然扭曲，浮现出一段金色铭文：

【气运已足，可破界而去】

【此界极限，半步外景】

【宿主修为，外景初境】

常威瞳孔微缩。难怪近三年来，他每次运功都会引起天地异变。原来这方世界的法则，已经容纳不下他的力量。

\"陛下？\"黄蓉披衣而来，看到悬浮的宝镜后神色一凛，\"这是...\"

常威将爱妻揽入怀中，将诸天鉴的秘密和盘托出。黄蓉听完沉默良久，突然展颜一笑：\"我就知道夫君不是凡人。\"她指着镜面一角，\"这里显示的星图，像不像紫微垣？\"

开元十五年秋，一场空前隆重的传位大典在北京举行。来自西域、吐蕃、高丽等国的使节挤满了观礼台，所有人都想见证这个传奇王朝的权力交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子常昊，天资聪颖，仁孝兼备...即日继皇帝位...\"

常昊跪接传国玉玺时，天空突然祥云汇聚，形成龙腾凤舞的奇观。更神奇的是，诸天鉴从常威怀中飞出，在太子头顶盘旋三圈后，分化出一道虚影没入其眉心。

\"此镜随朕多年，今日留一分神韵与你。\"常威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望你善待百姓，励精图治。\"

大典过后，常威带着黄蓉和常昊来到太庙。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他取出三本亲手编纂的秘籍：

\"《造化真解》记载朕毕生武学精髓；\"

\"《治国方略》汇总十年为政心得；\"

\"《天工图谱》收录各类机关要术。\"

常昊郑重接过，却发现父亲的手掌已开始呈现半透明状，隐约可见其中流转的星辰光芒。

\"父...父皇？\"

常威望向殿外苍穹：\"三日后，便是破界之时。\"

第三日子时，北京城外三十里的观星台上挤满了人。除了皇室成员，还有郭靖一家、黄药师、洪七公等武林名宿。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望着台上那个越来越虚幻的身影。

常威周身三百六十五处大穴同时亮起，与夜空中的星辰一一对应。他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体内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浩瀚的星河漩涡。

\"蓉儿。\"常威伸手轻抚妻子脸庞，\"我在镜中留了神识，若遇大难，可焚香唤我。\"

黄蓉强忍泪水，将一枚绣着桃花的香囊塞入他怀中：\"里面有为妻的一缕青丝，还有昊儿幼时的乳牙。\"

常昊突然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儿臣必不负父皇所托！\"

子时三刻，天地元气突然暴动。常威长啸一声，双掌向天击出。这一掌看似轻飘飘毫无力道，却让整片天空如镜面般碎裂开来！

\"咔嚓——\"

漆黑的夜空裂开一道璀璨的缝隙，露出其后浩瀚的星河。常威的身影渐渐升起，在万众瞩目下飞向那道裂缝。

\"陛下万岁！\"不知是谁先喊出声，很快演变成山呼海啸般的声浪。

就在常威即将没入裂缝时，他突然回身，向大地击出九掌。这九道掌力并未破坏任何事物，而是化为九条赤金蛟龙，没入武朝九座名山之中。

\"天下布武，灵气复苏！\"

话音未落，裂缝轰然闭合。夜空中只余点点星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象。

常威离去后的第十年，武朝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盛世。

在九条龙脉的影响下，天地灵气日渐浓郁。寻常农夫能轻松举起千斤巨石，稚童可徒手搏虎。当年常威留下的武学堂已遍布州县，就连深闺女子都能耍上几招精妙剑法。

皇宫藏书阁内，已为人母的常明月正在翻阅典籍。这位常昊与蒙古公主所生的长女，天生就能感应到那九条龙脉的气息。

\"母后，皇祖父真的飞升成仙了吗？\"她仰头问正在批阅奏章的黄太后。

黄蓉放下朱笔，望向殿外一株异常高大的桃树——那是常威飞升那夜突然长成的，十年间花开不败。

\"你皇祖父啊...\"她唇角微扬，\"此刻说不定正在某个世界，继续着他的传奇呢。\"

与此同时，六扇门最新编纂的《武林志》上记载：

\"开元十五年，武帝常威破碎虚空而去，留九道龙脉滋养天下。自此武道大兴，先天辈出，史称'灵气复苏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