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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玄幻 > 洪荒:玉帝系统,开局镇压猴子 > 第49章 金灵圣母想当天妃

金灵圣母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在她心中激起千层浪。

心中忽然涌起一丝怜悯,那怜悯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柔软而脆弱,可这转瞬即逝的情感,很快便被理智的坚冰无情压下。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往昔,截教当年的辉煌如同一幅壮丽的画卷在她眼前徐徐展开。那时候,截教何等鼎盛,万仙来朝的盛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山门之外,仙云缭绕,各路仙神怀着敬仰与向往,纷纷前来投奔,热闹非凡。

可如今,曾经的辉煌早已如过眼云烟,只剩下她与无当圣母等寥寥几人,在这天地间艰难求生,如同风雨中飘摇的残烛,勉强维持着截教最后的一丝气息。

“复兴截教……”她轻声呢喃,声音中饱含着渴望与坚定。指尖的金印泛起温热,仿佛在呼应着她内心的炽热。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深邃,“若能成为玉帝的妃子,以天庭为靠山,截教便可借势而起。只是这举荐之人……”她陷入了沉思,在脑海中不断筛选着合适的人选。

忽然,之前在凌霄宝殿外的一幕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太白金星那佝偻的身影,在威严的凌霄宝殿映衬下显得格外渺小,还有他那永远挂在脸上的谄媚笑容,让人一眼便能看穿他的圆滑世故。

那老儿最是会审时度势,在天庭的权力漩涡中摸爬滚打多年,深谙其中的生存之道。若托他在玉帝耳边美言几句,凭借他的巧舌如簧,或许真能成事。

想到这里,金灵圣母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又充满了希望。

她转身朝着斗姆宫走去,云靴踏过祥云,留下一串细碎的涟漪,如她此刻逐渐清晰的计划,在心中缓缓铺展开来。

与此同时,拘留孙佛与普贤菩萨终于回到了他们自己的道场。

道场的钟声悠扬响起,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却像是为他们的失败奏响的丧钟。

普贤菩萨望着熟悉的殿宇,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承载着过往的荣耀与辉煌,可此刻,心中满是苦涩。

“菩萨,您的伤……”一名小沙弥迎上来,眼神中满是关切,但是他的话未说完便被普贤菩萨挥手打断。

“去备些丹药。”普贤菩萨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疲惫与无奈。

稍作停顿,她又补充道,“还有,传我命令,即日起,我普贤的弟子不得擅自与天庭起冲突,尤其是玉帝的儿子。”

小沙弥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连忙应诺,匆匆离去。

普贤菩萨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佛光普照的极乐世界,竟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

曾经,这里是修佛的圣地,充满着祥和与安宁,可如今,失败的阴影笼罩着一切,让人心寒。

拘留孙佛站在一旁,望着天边的晚霞,那绚丽的色彩在他眼中却显得如此刺眼。久久未言,他的心中满是不甘与无奈。

他知道,今日这一战,佛门的威严折损殆尽,曾经高高在上的佛门,在这场争斗中失了颜面,想要重新树立威望,谈何容易。

另一边,金灵圣母回到斗姆宫,推开殿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不断晃动,营造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氛围。

案头的《截教秘典》被风吹得翻开,书页上“万仙来朝”四个大字赫然入目。她伸手抚过书页,仿佛能触摸到曾经的辉煌岁月,忽然轻笑出声。

“太白金星……”她喃喃自语,“就托你做这个引荐人吧。”语气中充满了笃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窗外,夜色渐深,星辰点点,宛如撒在黑幕上的碎钻。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金灵圣母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她望着夜空,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截教的复兴之路,或许就从今日开始。

金灵圣母的指尖轻轻叩响桌案,节奏沉稳而有力,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她深知,这一步若成,截教将迎来新的曙光,曾经的辉煌有望重现;若败,便是万劫不复,截教将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但为了截教的复兴,她愿意赌上一切,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她也毫不畏惧。

“玉帝,”她轻声说道,声音坚定而自信,“但愿你能明白,与我合作,才是双赢之选。”

夜风吹过,斗姆宫内的烛火猛地一亮,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影子高大而挺拔,宛如一尊决胜千里的战神。

而在这影子的深处,藏着截教复兴的希望,以及金灵圣母的决心,那决心如同磐石般坚定,任风吹雨打,也无法动摇分毫。

玉帝带着张刃煌缓步走向寝宫,鎏金殿檐下的风铃随脚步轻响,如碎玉琳琅。

推开雕花木门,暖香扑面而来。石矶娘娘与菡芝仙正相对而坐,前者着一袭茜素罗裙,腕间金镶玉镯轻晃,后者素白襦裙上绣着并蒂莲,正将一盏碧螺春推至石矶面前。

见玉帝踏入,二人慌忙起身,裙摆扫过青砖,同时福身行礼:“参见陛下。”声音如黄莺出谷,一个柔媚婉转,一个清越空灵。

玉帝抬手虚扶,目光温和:“两位爱妃平身。这是朕的十四子,张刃煌。”他侧身示意,龙袍上的金龙纹章随动作泛起流光。

张刃煌向前半步,左手按刀,右手负于身后,微微颔首:“见过两位姨娘。”

声音如淬了冰的刀锋,却在尾音处稍敛锋芒,带了几分对长辈的敬意。

石矶娘娘抬眼,目光落在张刃煌腰间悬挂的大邪王上,刀身隐约流转的血纹让石矶娘娘瞳孔微缩。

石矶娘娘指尖微微发颤,将菡芝仙水绿绫罗的衣袖攥出细密的褶皱,腕间金镶玉镯随着动作轻磕在紫檀桌沿,发出清越的声响。

她眼尾丹蔻扫过张刃煌腰间垂落的黑色刀穗,唇角勾起的笑意里掺着三分惊诧七分探究:“方才妾身只觉天际云气如被重刀劈开,连这鎏金殿顶的瓴瓦都簌簌落粉,是不是十四殿下在与佛门周旋?”

她话音未落,案上青瓷茶盏突然泛起细密裂纹,茶水表面凝出冰纹般的刀意涟漪。

菡芝仙素白襦裙下的指尖死死按住胸口,只觉喉间泛起甜腥——方才那股刀意掠过殿宇时,她分明看见窗棂上的琉璃雕花竟被震出蛛网状裂纹。

“妾身隔着三重殿墙都觉心脉震颤,”她望着张刃煌左眼那抹赤金红光,素白衣袖下的肩膀微微发抖,“那刀意里似有万马奔腾,又似千座火山同时喷发,直教人心魂欲碎……十四殿下当真是天人降世么?”

虽然石矶娘娘和菡芝仙的修为在太乙金仙巅峰之下,但是她们两个刚刚也感受到了那可怕的刀意和佛门的力量对碰。

玉帝闻言大笑,伸手拍了拍张刃煌的肩膀,龙袍上的明黄与张刃煌的素白形成鲜明对比:“可不是么!十四今日可是让朕大长脸面—普贤的六牙白象法相?在十四的刀下不过是堆泥塑!头一刀便崩了白象左牙,第二刀更绝——连那金身袈裟都被绞出三道尺许长的血口!第三刀本要取他性命,却教拘留孙佛横插一杠。”

石矶娘娘眼波流转,指尖划过菡芝仙手背淡青色的胎记,忽然轻笑出声,鎏金步摇上的碎钻随动作晃出细碎金光:“拘留孙佛?当年在万仙阵被龟灵圣母追得跑的怂货,如今倒敢在殿下刀下充好汉了?”

玉帝笑着说道:“那拘留孙佛的须弥山虚影都被十四斩出裂痕。”

张刃煌垂眸,左眼红光微闪:“不过是些花架子,若真动起真格,儿臣定能让那拘留孙佛血染云端。”

菡芝仙忽然伸手攥住石矶娘娘的手腕,素白衣袖滑落露出腕间红绳。“姐姐快看十四殿下的刀!”

她望着张刃煌腰间微微震颤的大邪王,声音里带着三分敬畏七分痴迷:“刀身血纹竟在流转,莫不是方才斩了佛门护法,煞气入了刀魂?”

玉帝听得抚掌大笑,指节叩击着桌案边缘:“何止是煞气!十四这刀,斩的是神佛的虚妄金身,立的是朕的朗朗天威!待明日早朝,叫那班老臣都瞧瞧,什么西方教的菩萨佛陀,在朕的儿子们手下,不过是俎上鱼肉!”

石矶娘娘望着少年背影,忽然想起天牢里哪吒的惨状——那少年被张图奇的毒血折磨得不成人形,而眼前这人,却只用两刀便教佛门准圣铩羽。她唇角笑意渐深,指尖悄悄勾住菡芝仙的袖角,忽然觉得这鎏金殿内的沉水香里,都混着几分甜腥的畅快。

石矶娘娘掩唇轻笑,指尖掠过案上的鎏金香炉:“殿下少年英雄,日后天庭可有得热闹了。只是这佛门,终究是个麻烦。”

菡芝仙轻轻握住石矶娘娘的手,温声道:“姐姐不必忧心,有陛下和诸位殿下在,佛门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倒是十四殿下,日后若得空,可要多来宫里坐坐,让我们这些做姨娘的,好好疼疼你。”

张刃煌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若有闲暇,儿臣自当常来拜见。”

玉帝见状,笑意更盛:“十四,你喜欢何种宫殿?尽管告诉父皇,这天庭之内,朕意念所至,便可为你造就居所。”他抬手虚挥,殿外云海翻涌,似在待命。

玉帝身为天庭之主,掌控天庭的权柄,一念便可改天换地。

他抬手之间,云海翻涌如熔炉铁水,随心意铸炼出一座座专属于子嗣的宫殿,每一座皆暗合主人的神通本源,堪称洪荒奇观。

张君身为炎君,掌十万天兵且主修火系神通,玉帝便以九天赤炎为砖、地火心炎为瓦,在南天门外筑起「炎之宫殿」。

整座宫殿外墙流转赤金火焰纹,檐角悬着九枚火鳞风铃,风吹过便爆起丈高火苗。殿内更是别有洞天,中央立着三丈高的火髓柱,柱内岩浆沸腾,映得满殿红光摇曳。张君常在此演练火遁之术,整座宫殿便常化作赤焰洪流,烧得云霞皆成琉璃色。

孔雀王身为妖族血脉,神通融合星辰与孔雀之力,玉帝便取北俱芦洲十万禽羽为材,以星辰之力为线,在三十三重天外凝成的「飞禽宫殿」。

殿顶立着九丈孔雀金羽,每根羽毛都刻着上古妖族秘纹,阳光掠过便映出漫天孔雀虚影。殿内地面铺着星辰砂,每一步都能踩出星轨,中央供着一尊吞天大阵,可汇聚天地间游离的星辰之力,助孔雀王修炼「星辰耀青天」神通。

张冥螭身为九幽獓血脉,周身萦绕黑暗之力,玉帝便在幽冥血海之上,以混沌石为基、幽冥魔气为墙,造出「暗之宫殿」。

整座宫殿隐在黑雾之中,外墙刻着九幽鬼纹,推门而入便是无尽黑暗,唯有穹顶镶嵌着九颗幽蓝鬼火,照亮殿内悬浮的骷髅王座。张冥螭常在此闭关,殿内便时常传出九幽獓的咆哮,震得血海掀起万丈黑浪。

张图奇修炼毒系法则,玉帝便采集洪荒万毒为料,也在南天门外中,筑起「毒之宫殿」。

宫殿外墙是万年毒珊瑚堆砌,每一块都泛着青黑光芒,殿门以九头毒蟒骸骨为框,门环是毒蟾双目所化。殿内中央是毒血池,池中浮着无数毒雾凝成的骷髅,张图奇常在此炼制毒宝,池水便时常翻涌,喷出七彩毒烟,染得整片海域鱼虾尽死。

张毅身负重瞳之力,玉帝便在三十三重天内,以先天庚金为骨、阴阳二气为肉,造出「重瞳宫殿」。

宫殿形如一双巨眼,外墙刻着三千天道纹路,推门而入便是一片混沌空间,中央悬浮着阴阳鱼太极图。张毅在此修炼时,殿内便会浮现万千幻象,他的重瞳之力常将幻象斩碎,震得昆仑山巅雪崩连连。

至于圣皇子,玉帝念他喜好自由,便在蟠桃园旁堆起「山之宫殿」,以泰山之骨为梁、华山之脉为柱,殿内陈设简单,唯有石床与石桌,墙上刻着斗战技法。

可圣皇子却不喜这呆板宫殿,仍爱窝在蟠桃园的老桃树上,枕着蟠桃打盹,气得负责清扫的仙童直跳脚——他的猴毛总掉在桃林里,扫都扫不干净。

玉帝每次看着这些宫殿,心中颇有些得意。他负手站在凌霄宝殿外,望着云海中若隐若现的宫殿群,忽觉自己这般为子嗣操劳,当真是千古难寻的慈父。

“父皇随意便好。”张刃煌的声音像出鞘前的刀,未露锋芒却已寒气暗藏。

“儿臣只需一处安静所在,能静心练刀便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大邪王的刀柄,兽首纹路在掌心烙下微凉的触感。

玉帝端详着这个眉眼间有几分女子神韵的儿子,忽然想起那白衣练刀的身影。

他指尖轻弹,一道金光如流星划破云层,直入九霄。殿外云海翻涌如沸水,墨色玄铁自云涛中拔地而起,外墙的刀纹随金光游走,宛如活物般生长蔓延,每一道都刻着“断、破、灭、斩”等古篆刀意。

菡芝仙轻轻捂住嘴,眼尾的朱砂痣在烛火下颤出细碎光斑:“这宫殿竟似从刀山血海中生出来的……”

石矶娘娘指尖捏紧了鎏金酒盏,盏中琥珀色的琼浆泛起涟漪:“十四殿下的刀意要是继续变强,怕是连这天都要被斩碎呢。”

不多时,一座巍峨宫殿便赫然立于云海之上,整座宫殿以墨色玄铁为基,外墙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刀纹,每一道都仿佛蕴含着无尽剑意。殿顶飞檐如刀,锋利逼人,檐角悬挂着九枚青铜铃铛,每一枚都刻着不同的刀势。

宫殿四周环绕着刀气凝成的云雾,外人若想靠近,必先承受万刀穿心之痛。

飞檐如斩月之刀,檐角九枚青铜铃铛刻着“劈、砍、刺、挑、扫”等九式刀势,随风轻晃便发出清越龙吟。宫殿四周缭绕的刀气云雾如实质,凡人若望上一眼,便觉喉间腥甜,似有万千刀刃在经脉里游走。

“如何?”玉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龙袍上的金线蟠龙与殿外刀纹隐隐共鸣,“可还合心意?”

张刃煌的左眼闪过赤金微光,大邪王在鞘中发出低鸣。

他抬手按住腰间刀柄,朝着宫殿方向微微颔首,墨发被刀气云雾掀起一缕:“甚好。谢父皇。”

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白影掠入云端,衣袂扫过处,刀气云雾自动分开一条通路。

待十四子身影消失,玉帝转身时龙袍带起一阵风,玉帝的目光在石矶娘娘与菡芝仙身上逡巡,最后落在前者腕间的玉镯上——那是他亲赐的羊脂玉缠枝纹镯,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轻撞出清响。

“今日之事,你们也看到了。”玉帝伸手勾住石矶娘娘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玉兰香扑面而来,“朕的儿子们,各个都是人中龙凤。这三界,终究是朕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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