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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玄幻 > 洪荒:玉帝系统,开局镇压猴子 > 第50章 哪吒想师傅

石矶娘娘轻轻靠入玉帝怀中,指尖摩挲着他胸前的龙纹:“陛下龙威浩荡,诸位殿下又如此争气,何愁天下不定?只是那李靖……”

她话音微顿:“妾身今日路过托塔天王府,听闻府内哭声震天,想是那殷氏又在为哪吒哀嚎。”

“李靖教子无方!”玉帝忽然沉下脸,打断她的话,“哪吒竟敢行刺天妃,此等重罪,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他想起早朝上张刃煌刀破法相的场景,心中底气更盛:“真当朕不知道他背后有阐教撑腰?以为有太乙真人护着,就能无法无天?”

石矶娘娘只觉喉间发紧,忙垂下眼眸:“陛下明鉴,妾身只是心疼陛下……为了天庭劳心劳力,却还要受此等宵小冒犯。”

她的指尖悄悄勾住菡芝仙的衣袖,感受到对方微微发颤的身子。

玉帝的语气稍缓,手指抚过石矶娘娘的发丝,忽然轻笑出声:“罢了,不提这些烦心事。今日朕高兴,你们且陪朕喝上几杯。”

他抬手轻挥,案上忽然多出三盏琥珀色琼浆,酒液中倒映着殿外刀之宫殿的剪影:“这是蟠桃酿的醉流霞,你们尝尝。”

石矶娘娘和菡芝仙笑着说道:“臣妾谢陛下赐酒。”

托塔天王府内,殷氏的哭声穿透重重院落,惊飞了檐角的栖鸟。李靖站在廊下,听着妻子的哀嚎,只觉头痛欲裂,他望着手中的玲珑宝塔,塔身映出自己皱巴巴的脸。

“哭,哭,就知道哭!”李靖袍袖翻卷间带起案头竹简,青简“啪嗒”坠地,惊飞了檐下小憩的麻雀。

他转身时腰间玲珑宝塔重重撞在桌角,发出清越鸣响,却掩不住语气里的烦躁:“那逆子若真有悔意,当初在南天门挥枪刺向天妃时,怎没见他手软?如今落在天牢里吃苦,分明是咎由自取!”

殷氏抬起头,泪痕在脸上划出两道淡痕,宛如梨花带雨。

她膝头的锦帕已被攥得不成形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老爷可曾去过天牢?可曾见过哪吒的惨状?妾身昨日偷偷托人带话,传回的消息说他后背溃烂见骨,连脓血都浸透了锁链,每日丑时三刻还要受那毒血鞭刑,痛得连鬼哭狼嚎都发不出……”

她声音陡然哽咽,踉跄着扑到李靖身前,抓住他绣着海水江崖纹的衣袖:“他可是从妾身肚子里掉出来的肉啊!你当真忍心看他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李靖猛地甩袖避开,鎏金腰带扣擦过她手背,留下一道红痕。

他望向窗外被暮色染灰的云层,喉结滚动数次,方压下心头翻涌的气血:“我如何忍心?可那石矶娘娘是陛下心尖上的人,你让我拿什么与陛下抗衡?是这柄斩将剑,还是这玲珑宝塔?”

他的声音渐低,尾音里竟带了几分沙哑:“现在在玉帝眼中,你我不过是天庭的蝼蚁,陛下动动手指,就能碾死我们全家。”

殷氏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触到他袖口磨损的针脚——那是她去年亲手为他缝的滚边,如今已磨得发白。

“老爷,我们可以去找燃灯古佛啊!”殷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宛如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是您的师尊,他最的就是疼您,如今他贵为佛门古佛,若肯念着师徒情分,出面替哪吒说句好话,陛下或许会网开一面……”

李靖身形微震,腰间宝塔突然发出嗡鸣,似是感应到主人的情绪。

他想起封神之战时,师尊燃灯古佛站在云头,手持乾坤尺指点江山的模样,那时的师尊何等威严,何等风光。

可如今……他苦笑着摇头:“你以为师尊会为了一个徒孙,得罪如日中天的陛下?何况今日拘留孙佛和普贤菩萨亲自上天庭求见,都被陛下的儿子打得灰头土脸,师尊又能如何?”

殷氏跌坐在湘妃竹榻上,绣着并蒂莲的锦垫被她攥出深深褶皱。

她望着铜镜里自己憔悴的面容,鬓角已添了几根银丝,想起哪吒小时候趴在她膝头,奶声奶气喊“母亲”的模样。

那时他粉雕玉琢,眉眼弯弯,笑起来像极了李靖年轻时在陈塘关纵马的模样。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哪吒死在天牢里?”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颤音:“难道我们托塔天王府,真要断子绝孙吗?”

如今金吒和木吒已经入了佛门,根本不可能留后,如果哪吒一死,那么他们托塔天王府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李靖闭眸长叹,掌心死死攥住玲珑宝塔的塔尖,指节泛白如霜。

塔内突然传来细碎的梵音,像是远古的叹息。他转身望向窗外,乌云如墨,将最后一丝天光吞噬殆尽,唯有远处刀之宫殿的檐角铃铛,在狂风中发出细碎的清响,宛如催命符。

“天意如此,人力难违。”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且安心,只要陛下一日未下圣旨,哪吒便还有一线生机。何况……”

他顿了顿,想起那逆子小时候在陈塘关闹海时的顽劣模样,明明怕疼却偏要硬装好汉,被夜叉打得遍体鳞伤也不肯哭一声:“那逆子命硬,未必会死。”

殷氏望着丈夫挺直却略显佝偻的背影,忽然想起新婚时他骑马带她游陈塘关,马蹄踏过青石板,溅起细碎的水花。

那时他鲜衣怒马,眼底有星辰大海,哪像如今,连救儿子都要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她咬住下唇,舌尖尝到铁锈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无论如何,我绝不放弃。哪怕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闯一闯佛门,求一求那燃灯古佛——哪怕他只肯说一句软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窗外惊雷骤响,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将她苍白的脸照得透亮。

李靖转身时,看见她眼中燃起的狠厉,竟与那逆子被绑在乾元山时如出一辙。他忽然想起,当年哪吒被太乙真人用乾坤圈砸得头破血流,也是这般眼神,倔强得像头小兽,偏不肯喊一句疼。

“罢了。”他终究叹出一口气,从袖中摸出一枚刻着“燃灯”二字的玉简。

“明日我陪你走一趟西天极乐世界。但丑话说在前头——若师尊不肯出手,你我便只能……”

“便只能如何?”殷氏抬头,睫毛上还凝着泪珠。

李靖望着她,终究没说出“听天由命”四个字。他转身推开窗,任狂风卷乱案头竹简,望着远处刀之宫殿的剪影,喃喃自语:“或许……那逆子真该吃些苦头,才知道这天高地厚。”

雷声轰鸣中,殷氏攥紧了手中的玉简,指腹摩挲着“燃灯”二字,仿佛能从这冰凉的玉简上,摸到一线生的希望。

窗外,暴雨倾盆而下,将托塔天王府的朱漆大门浇得发亮,像极了哪吒出生时,陈塘关漫天的血光。

寝宫内,玉帝斜倚在鎏金软榻上,左手揽着菡芝仙的细腰,右手端着羊脂玉酒盏,与石矶娘娘遥遥对饮。

酒盏相碰,发出清越如磬的声响,混着殿内沉水香的氤氲,在暖黄的烛光里漾起细碎涟漪。

石矶娘娘指尖轻扣杯沿,朱唇微启,将琥珀色的琼浆抿入口中。

她的目光透过琉璃窗,望向天际尽头的天牢方向,那里隐在厚重云层之后,如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唇角的冷笑似有千钧重量,仿佛要将那座囚禁仇敌的牢笼碾为齑粉。

“陛下可曾想过,”她忽然开口,声音如浸了蜜的刀锋:“那李靖夫妇此刻定是哭天抢地,求爷爷告奶奶,妄图寻个救星捞那逆子出天牢呢。”

菡芝仙手一抖,酒液泼在案上,连忙用绣帕擦拭,眼尾却不自觉地朝石矶娘娘瞥去。她素白的衣袖滑落半寸,露出腕间翡翠镯子,那是今早玉帝亲赐的礼物,此刻却在烛光下泛着冷意。

“爱妃不必忧心,”玉帝指尖摩挲着菡芝仙的手腕,酒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天牢里的刑罚,可是十五特意为那逆子准备的,十五的毒血,可是连准圣都能磨掉三层皮,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太乙金仙?”

石矶娘娘掩唇轻笑,鎏金护甲划过酒盏边缘:“陛下英明。那哪吒越是受折磨,越能叫天下人知道,冒犯天威的下场。”

她顿了顿,目光幽幽落在玉帝胸前的盘龙纹章上:“就像当年那些小觑陛下的秃驴,如今都不敢说话了。”

菡芝仙默默为玉帝斟酒,酒壶倾斜的角度精准得如同丈量过,一滴也未洒落。

“不只是十五殿下,十四殿下也是英雄出少年,”她轻声赞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壶上的缠枝纹:“那刀意……妾身虽在殿内,却也觉如芒在背。”

玉帝大笑,震得榻上的金丝靠枕都滑了几分:“朕的儿子,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待时机成熟,朕要让他们各个镇守一方,叫那佛门、阐教,见了朕孩子,都得绕道走!”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叮铃”脆响,刀之宫殿的青铜铃铛被夜风吹得此起彼伏,宛如一串被揉碎的星辰。那声音里似有刀光剑影,隐隐与天牢深处的呻吟声遥相呼应。

夜更深了,鎏金香炉里的香灰簌簌落下,如同这场权力游戏中,无数被碾作尘埃的蝼蚁。而天牢深处,那道不屈的身影,正用指甲在石壁上刻下第三百六十五道刀痕,每一道都在无声地诉说着,终有一日将破牢而出的决心。

天牢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混着潮湿的石壁味道,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哪吒的咽喉。

他蜷缩在冰冷的墙角,铁链如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四肢,每一次微小的动弹都会引发一阵钻心的疼痛。

后背的伤口早已溃烂不堪,皮肉翻卷着,露出下面白森森的骨头,脓血顺着股沟源源不断地流入石缝,在地面汇聚成一滩暗红的污渍,引来成群的黑蝇,它们嗡嗡作响,贪婪地吸食着脓血,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振翅声。

哪吒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连日来的折磨让他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他的嘴唇干裂得裂开一道道血口,喉咙里像是塞着一团烧红的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

但他却死死咬着一块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布,牙齿几乎要将布片咬碎,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却依然倔强,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映照着他心中不灭的仇恨。

“张图奇……”他含糊地呢喃着,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待我出去之后……定要你血债血偿……”

想起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张图奇,哪吒的心中就涌起一股熊熊的怒火。

那个家伙每次出现,指尖总会流转着青黑色的毒血,每一滴都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死亡的气息。

第一次被毒血击中时,那种剧痛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就像是有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在啃食他的骨肉,从伤口处开始,一点点向全身蔓延。那种疼痛深入骨髓,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却偏偏清醒得可怕。

他还记得张图奇每次来“看望”他时的场景。那个家伙歪着头,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指尖弹出一点毒血,轻声说道:“三坛海会大神,你猜猜这毒血几天能把你的骨头啃光光?”那声音听在耳中,简直比魔鬼的低语还要可怕。

哪吒拼命想要挣脱铁链的束缚,却只能感受到铁链深深地嵌入皮肉之中,带来一阵新的剧痛。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李靖,那个总是板着脸的托塔天王。曾经,他以为父亲会是他最坚实的依靠,却没想到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父亲却选择了沉默和妥协。

“父亲……”哪吒的心中涌起一股苦涩,“你可知道你的儿子正在这里生不如死?你可知道你的儿子心中的仇恨?”

他又想起了母亲殷氏,那个总是温柔地抚摸他头发的女人。母亲的哭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那么无助,那么绝望。他多么希望母亲能来救救他,可是他知道,母亲在天庭中根本没有任何力量,甚至自身都难保。

“母亲,对不起……”哪吒在心中默默说道,“是儿子不孝,让你操心了……”

黑暗中,哪吒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到了从前。那时的他,在陈塘关是何等的风光,手持火尖枪,脚踏风火轮,谁见了不夸一声“三太子”。那时的他,以为自己就是天地间最自由的风,没有什么能束缚住他。

可是现在,他却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如同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任人宰割。

“我不会死的……”哪吒喃喃自语,“我还要出去,我还要让那些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心中的仇恨却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支撑着他一次次从昏迷中醒来。每一次剧痛袭来,他都在心中默默计数,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天牢外,偶尔有狱卒走过,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哪吒抬起头,透过铁栏杆,望向那一线狭小的天空。天空中,云层厚重,遮住了阳光,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片黑暗。

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佛门和天庭的争斗是否还在继续,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死,不能在这里像一条蛆虫一样死去。

“张图奇,张君,还有那个玉帝……”哪吒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黑暗中,他的眼神愈发坚定,仿佛看到了自己手持火尖枪,脚踏风火轮,再次在天地间纵横驰骋的场景。那是他的梦想,也是他活下去的信念。

铁链再次发出刺耳的声响,哪吒缓缓抬起手,用尽全力抓住栏杆,指甲在铁栏杆上刮出一道道痕迹。

他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不会放弃,终有一日,他会挣脱这束缚,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天牢内,黑蝇依然在嗡嗡飞舞,脓血依然在不断流淌,但哪吒的眼神却越来越亮,如同夜空中永不熄灭的星辰。

他知道,黑暗终将过去,黎明总会到来,而他,将是打破黑暗的那个人。

“师傅……”呢喃声比蚊蚋还轻,却比刀刃更锋利地割着耳膜。

哪吒恍惚看见金光洞的晨雾中,太乙真人手持 松纹古定剑 站在莲花池边,道袍上的乾坤圈 流苏随清风摇曳,腰间悬挂的 混天绫 如一抹红霞垂落,足下 风火轮的残光还未消散,显然刚从云端踏浪而归。

那时他总嫌师傅唠叨,把“修行需静心”的教诲当耳旁风,如今却只能在剧痛中一遍遍地回想——师傅广额方颐的面容。

总含着三分笑纹,眼角皱纹里藏着星辰般的灵光;左手常握 玉虚杏黄旗 一角,旗面上的先天八卦图随呼吸明暗变幻;袖口露出的 九龙神火罩 泛着暗红色光晕,那是曾罩住石矶娘娘的杀器,此刻却像父亲的掌心般温暖。

哪吒大声说道:“师傅你一定会来的,徒儿等着你,师傅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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