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喰种：独眼之王 第122章 拷问

“哈哈哈哈！给我掠夺吧！”

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邪恶与疯狂。

又到了打扫血迹的时候。

光斗母子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看着遍体鳞伤的金木，眼中满是同情与不忍。

“太过分了，金木先生……万丈先生托我们传话给你。”

光斗的母亲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我们一定会来救你的，请不要放弃。”

光斗紧紧握着拳头，眼神坚定地说道。

“那么，金木先生，我们还会来的。”

“一定，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然而，这些温暖的话语在【壁虎】的疯狂折磨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继续吧，金木！！”

【壁虎】的怒吼声再次响起，如恶魔的咆哮。

“223……2……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木的惨叫在房间里回荡，他的精神防线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摇摇欲坠。

“不好不好！想杀人了！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

【壁虎】在折磨金木的过程中，自己也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他兴奋地大叫着，“不行啊，不行不行不行不忍住的话，万一这家伙死了，又会变得无聊了啊！！所以不行啊，必须要忍住！”

“好啦好啦~”

就在【壁虎】兴致高涨之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吵死了！”

【壁虎】瞬间暴怒，他猛地转过头，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毫不犹豫地使用【赫子】穿透了那个人的身体。

是【尼克】。

“为了不会轻易地把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偶】给破坏了，将愤怒转移到那个人的身上，似乎就是【壁虎】的【自我忍耐】吧……”

“咕啊啊啊~什么时候才对对我那样子呢~”

【尼克】捧着那双下巴的脸，竟然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仿佛被【壁虎】攻击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如果我知道什么秘密，而这些折磨是为了让我说出那个秘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心理或许又会稍微好受一点……毫无目的的拷问……当拷问的本身成为了一种目的，除了绝望之外还能感受到什么吗……

在这暗无天日、弥漫着腐臭气息的房间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毫无意义。

日复一日，甚至有时连几个小时都不到，那如噩梦般的【壁虎】就会再度降临。

“金木——我们继续哦！！”

【壁虎】的声音，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这一次，他像是找到了一个绝妙的谈资，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从折磨人当中获得快感吗？想听吗？嗯？啊！看你这模样，肯定是很想听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围着金木踱步，那扭曲的身影在阴森的灯光下摇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自顾自地，【壁虎】陷入了回忆之中，开始讲述那段黑暗的过往：“在我还没有被称作【杰森】，而是【大守八云】的时候，喰种拘留所里，因为我对13区的各种事情都了如指掌，上头为了从我嘴里撬出情报，下达了非处死的命令。

那时，【小丑】们的势力正在抬头，大概就是那样微妙的关系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怨恨与疯狂。

“在那里，有一个脑袋像是被驴踢了的搜查官呐。”

【壁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明明是个人类，却还笑得那么洋洋得意。他对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坏事，都是因为当事人能力不足，弱者就要被蹂躏，被欺压，被侵犯，被折磨！”

回忆起那段被拷问的日子，“长期痛苦的拷问生活，逼得我开始拼命思索逃避痛苦的办法，这就是我的觉悟呢……”

“接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壁虎】的声音突然拔高，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不再觉得自己是那个被叫做【壁虎】的喰种，而是坚信自己成了实施拷问的搜查官。于是，终于，我对自身是否遭受痛苦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和对方已经融为一体。”

他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那扭曲的快感，“然后，在某个时候，利用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我在现实中实现了自己和对方立场的交换。

那一刻，那种仿佛自己就是真正人类的感觉，还有折磨那家伙时的快感，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啊，哈哈……”

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注射和折磨喰种的方法，都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壁虎】停下脚步，盯着金木，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现在，我每天都在琢磨，怎样才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不管是人类还是喰种，都脆弱得很，一下子就会死掉。但是你不一样！你是特别的！是最优秀的！

果然利世的【赫子】即便在【鳞赫】当中，也是相当特殊的存在，所以，你让我高兴得不行啊，金木。”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带着指套的手臂抓住金木伤痕累累的头。

“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你的再生能力超乎寻常。”

【壁虎】继续说道，见金木没有反应，他也不在意，仿佛只是在享受自己讲述的过程，“多亏了医生的实验啊。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实验吗？像你这样的人，总共有几个呢？

前几天嘉纳逃跑了，这件事也让事态变得明朗化了。嘉纳是在用利世的身体制造喰种，而且实验还在继续进行着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

突然，【壁虎】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一件宝贝，他拿出一个东西，在金木面前晃了晃，“啊对了，你知道少棘蜈蚣吗？它可是日本体型最大的蜈蚣，最大的能长到20cm以上呢。我想把这个家伙放到你的耳朵里，怎么样？”

那蜈蚣身躯黝黑发亮，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足有十几厘米长，身躯上密密麻麻的足脚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黑色钢针，在空气中轻轻舞动。

它的头部有一对细长的触角，如同恶魔的探测器，不断地摆动着，似乎在感知着周围的恐惧气息。

“住手……”

金木原本黯淡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猛地放大。

他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壁虎】手中的蜈蚣，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住手……快住手……求你了，不要这样子……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木的声音瞬间冲破喉咙，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绝望呼喊。

他拼命地挣扎着，身体在凳子上疯狂扭动，手脚并用。

然而，他被束缚的身体却无法逃脱分毫，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增痛苦。

“脑海中传来了某个人的笑声，那是我自己的笑声……”

金木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在这无尽的折磨中，他的理智逐渐消散，只剩下对解脱的渴望。

“就这么疯了的话，金木！那该会变得多么有趣啊！！”

【壁虎】兴奋地跳了起来，他的笑声更加疯狂，像是要将这压抑的房间震塌，“我好想吃掉你！好想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我可以吃掉你吗？还是吃掉你呢！杀死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金木身边手舞足蹈，那癫狂的模样，仿佛已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疯狂之中。

金木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此刻，他唯一的愿望，便是死亡能够尽快降临，结束这无尽的痛苦，“杀了我，快杀了我……”

恍惚间，一幅幅熟悉的面孔如幻影般在他眼前浮现。

万丈先生他们，那一张张曾给予他温暖与支持的面容，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古董】的大家，那些一起度过无数难忘时光的伙伴，这些记忆，虽不可及，却成为他心底最后的慰藉。

“董香她没事吧，要是没事就好了……”

金木在心底默默祈祷着，声音微弱而颤抖，“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不要啊……”

他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结，内心的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

“英，最近都没有见到……不知道过得还好吗……还有……妈妈……”

提到妈妈，金木的眼眶瞬间湿润，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

母亲的话语，如同轻柔却又沉重的音符，在金木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与其去伤害别人，不如成为被别人伤害的人……”

那温柔的声音，曾经是他成长路上的指引，是他心中坚守的信念，可此刻，在这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却让他感到一阵迷茫与困惑。

“妈妈……我是否已经像您所期望的那种模样成长了啊……”

金木在心底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彷徨。

“什么啊，那样可太无聊了呢，金木。”

一个突兀而又熟悉的声音，在金木的脑海中响起，打破了他内心的平静。

“……是……谁？”

金木猛地一惊，试图在黑暗中寻找声音的来源，然而四周空无一物，唯有那无尽的黑暗将他紧紧包围。

“什么狗屁东西，不是这么觉得吗？”

那声音再次响起。

就在这时，金木眼上蒙着的那块布被猛地揭掉。

刺眼的光线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待适应了光线后，他看到了眼前的人。

“利世小姐……”

金木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久不见了啊，呵呵。”

神代利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她缓缓捧起金木的脸，目光直直地注视着他，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啊，真好笑呢。”

“利世小姐……你还活着啊……”

金木的声音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后，突然见到利世，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与其去伤害别人，不如成为被别人伤害的人】？你真的是抱着这种想法生活的吗？”

神代利世松开捧着金木脸的手，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充满了质疑。

“这是……妈妈她教给我的，所以……”

金木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仿佛在回忆着那些与母亲共度的时光。

“所以？你就凭借着这种借口活到现在吗？这算什么，真是无聊，不觉得糟糕透顶吗？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位温柔善良的人吗？”

神代利世她向前一步，来到金木身后，双手捧着他的头。

金木眼前的场景如电影般开始变化。

“那会是谁的葬礼呢？”

这是金木的过去，一个温柔的人仅仅那样就被埋葬的过去……

“……爸爸？”

金木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喃喃自语道。

“你从小失去了父亲吧？”

神代利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唔……嗯……在4岁的时候，说实话，爸爸的那张脸我也基本上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他帮我挑过骨头，但是，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发生了十分可怕的事情，只是有一种模糊的恐惧感……”

接着，画面切换到了另一个场景。

“虽然不会因为爸爸去世了而感到寂寞，但是却十分好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爸爸是个爱读书的人，家里有很多的书，我追寻着爸爸曾经读过的书，就会觉得如同在和死去的爸爸对话一样，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书籍的气味，即使是现在也会让人感到安心，或许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喜欢上了读书……”

金木沉浸在回忆中，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与父亲“对话”的时光。

“……看呐，喜剧好像开始了哦。”

神代利世的声音再次响起。

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

那是学校的舞台剧，舞台上灯光璀璨，一个小孩子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