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喰种：独眼之王 第124章 金木

“啊，如果不选的话，那两个都杀了哦，或者换个说法？两个你都想救吗？”

【壁虎】一边说着，一边“咔嚓”一声扳动左手的手指，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快选啊！”

【壁虎】的声音陡然提高，如同一记炸雷在金木耳边响起。

金木与光斗母亲的目光交汇，他看到了光斗母亲眼中的哀求，那眼神似乎在说：请选择光斗，金木先生……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两个生命，他如何能做出选择？这就如同将他的心撕成两半，每一半都在痛苦地挣扎。

“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必须要让我做出这种选择不可啊……这样的话，这就像是我杀死的一样啊！！”

金木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他的精神防线在这残酷的抉择面前摇摇欲坠。

“快选，快选啊！”

【壁虎】在金木的耳边不停地催促着，声音越来越尖锐，越来越疯狂，“喂，快点选择！孩子？母亲？真的打算两个人都杀了吗？”

“这样子，没法选啊……”

金木的声音微弱而绝望，他的身体已经颤抖得如同筛糠，牙齿也开始咯咯作响。

“给我回答，啊！给我回答给我回答给我回答给我回答！给我回答！！”

【壁虎】彻底陷入了癫狂，他的双手疯狂地摇晃着金木的脑袋，似乎要将他的理智摇散。

“你要杀的话，就杀我好了！”

金木低着头，痛苦的大声喊道。

“哈，好的，我知道了。”

【壁虎】松开了金木的脑袋，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慢悠悠地走到光斗母亲的前面，“小孩，看好了哟！”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像拎小鸡一样直接抓住光斗母亲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光斗母亲的四肢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眼睛瞪得滚圆。

“【壁虎】，你太恶趣味了哟。在孩子面前把母亲给杀了，这种事情再怎么说也……”

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响起，是【尼克】。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

“啊？你说什么？”

【壁虎】转过头，用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尼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唉，太过分了哟，这么做，你这家伙虽然很酷，但是有的时候真的很混球哟，杀人的话也要讲究方法……”

【尼克】扭动着身体，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这个死人妖，打算指挥我吗？！”

【壁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声音如同咆哮的野兽，似乎随时都会扑向【尼克】。

“我只是……觉得可怜啊。”

【尼克】微微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呵，那么如果这么做的话，就不会看到母亲死亡了吧！！”

【壁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更残忍的主意，他猛地扔开光斗母亲，光斗母亲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接着，【壁虎】一把将光斗提了起来，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光斗的脑袋，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疯狂地摇晃着，“是吧？！”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表情，仿佛在进行一场扭曲的表演。

“慢着，【壁虎】！”

金木喊道。

“不要啊，光斗！”

光斗母亲瞪大了眼睛，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可是那紧紧捆绑着她的绳索却让她无能为力，甚至连呼喊都不行。

\"呜呜呜！!\"

光斗在【壁虎】的手中拼命地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哭声，那声音如同一只待宰羔羊的哀鸣，让人听了心碎。

“快选光斗，金木先生！”

光斗母亲再次看向金木，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她希望金木能做出选择，至少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

“看着吧！！”

【壁虎】发出一声疯狂的吼叫，双手猛地用力，“咔嚓”一声，光斗的头部被硬生生地撕开，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洒在【壁虎】的身上，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光斗的身体从脖颈处被撕开，内脏也随之滑落，场面惨不忍睹。

“怎么样？！这样就满足了吧？！”

【壁虎】像是完成了一件得意的杰作，对着金木大声喊道，脸上满是疯狂与满足的神情。

“光斗！！”

光斗母亲终于扯开了嘴巴上的布，发出一声悲痛欲绝的呼喊，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

“这样做的话，毫无意义吧！！”

金木嘶吼着，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他的泪水不停地流淌，滴落在血泊之中。

“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我的！！都是属于我的！！想要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

【壁虎】将光斗的残肢随手一扔，然后伸出鳞赫，那尖锐的鳞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径直刺穿了地上的光斗母亲，将她按到了墙里。

光斗母亲的身体被钉在墙上，鲜血顺着鳞赫流淌下来，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啊！！”

金木再次痛苦地喊着，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充满了对这个残酷世界的控诉。

“哼，真无聊真无聊！！”

【壁虎】推开了想要靠近的【尼克】，自顾自地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高声喊着，“都是你的错啊，伪善者！金木！”

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金木低着头，放声大哭起来。

“……肮脏的尸体。”

【尼克】挥动着自己的【赫子】，将墙壁上的光斗母亲抓了下来，轻轻地放到光斗的身边。

他看着这对悲惨的母子，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虽然救不了他们，但是至少给他们送别一下吧，完好地离开。”

他似乎是在对金木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说完，【尼克】转身，缓缓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金木独自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 。

“不，不是我的错，不……都……都是我的错啊……是我的……为什么……都是我，为什么……谁来救救她……谁来……”

金木瘫倒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他的声音破碎而绝望，在这死寂又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空间里回荡。

此刻，他的世界仿佛已经崩塌，所有的痛苦、自责与悔恨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想救她啊，那谁又会来救你呢。”

神代利世那如鬼魅般的身影再次悄然浮现。她斜靠在金木坐着的破旧凳子旁，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深潭。

“这里只有你孤身一人哟，就连我，也不过是你在极度绝望中虚构出来的幻象罢了。想要依靠早已逝去之人，这可真是滑稽透顶。”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尖锐，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金木内心最脆弱的角落。

“都是我的错么……”

金木抬起头，目光呆滞，脸上满是泪痕，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事到如今，你还在念叨这显而易见的事实吗？”

神代利世缓缓直起身子，绕着金木踱步，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金木的心上。

“你就这般不停地责备自己，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责之中，结果呢，什么都未曾改变。甚至，你都未曾尝试去做出改变。所有这一切，当然都是你的错，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轻轻划过金木的脸颊。

“偶然，事故，运气，运气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

神代利世突然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金木，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那不过是各种情况的不同组合罢了。而又是谁制造了这些情况？是谁呢？”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金木的回应，随后猛地提高音量，一字一顿地说道，“就是你啊。”

看着沉默不语、如行尸走肉般的金木，神代利世继续乘胜追击，她的话语如同一连串的子弹，无情地扫射着金木的心理防线：“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不公平，追根究底，都是因为当事人的能力不足，难道不是这样吗？说到底，就是因为你是个不谙世事的笨蛋啊。”

说着，她再次贴近金木，双手摆弄着金木低垂的头部，迫使他与自己对视，那眼神仿佛要将金木看穿，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每一丝软弱与挣扎。

“因为你是笨蛋，所以才会被我欺骗，还被医生当作实验品肆意摆弄。这些，统统都是你的错哟。【与其去伤害别人，不如被别人伤害】。你自认为的温柔而优秀，恰恰是你遭受这一切苦难的根源。”

神代利世的声音愈发尖锐，如同夜枭的啼叫，“要是你足够强大，能杀了【壁虎】，那对可怜的母子不就能够得救了吗？”

“……烦……死了……”

金木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抗拒。

“那个时候也是如此哦。”

神代利世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魔力，“要是你足够强大，是不是就能救下她了呢……”

“……凉子小姐……”

金木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他仿佛再次看到了凉子小姐被残忍杀害的场景，鲜血四溅，那凄厉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紧接着，画面一转，董香、雏实被【壁虎】虐杀致死的惨状一一浮现，他们痛苦的面容、绝望的眼神，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在金木的心上狠狠划过。

还有英……英那渐渐失去生机的脸庞，让金木的内心被无尽的痛苦与自责填满。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木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充满了痛苦、悔恨与愤怒，仿佛要将这压抑的世界冲破。

“这就是你所选择的生活方式啊，是你自己造就的未来。那你为何还要哭泣，为何还要呐喊呢？”

神代利世居高临下地看着金木，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又似有一丝怜悯。

她轻轻抚摸着金木凌乱的头发，那动作看似温柔，却如同在伤口上撒盐。

“你的母亲也是如此。”

神代利世继续说道，声音冰冷而又残酷，“如果她能狠下心，不理会那麻烦姐姐的无理要求，又怎会因过度劳累而丢了性命呢？”

“……住嘴……不准说我妈妈的坏话……”

金木愤怒地抬起头，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神代利世。

然而，在神代利世冰冷的目光下，他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如果两边都想保全，最终只会两边都失去哟。你的母亲，若真的深爱你，就该选择你，放弃那个愚蠢的姐姐，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神代利世步步紧逼，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金木的心上。

“请你……不要说了……呜呜……”

金木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化作一阵哽咽。

他低下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

就在这时，神代利世的幻影如同烟雾般渐渐消散，只留下金木独自蜷缩在黑暗中，哭泣着，孤独而绝望。

“……妈妈……太孤单了，我不要一个人啊……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我好希望你可以选择我啊，我希望你能够为了我而活下去！！”

金木在黑暗中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利世的声音却如同幽灵般再次响起，仿佛从遥远的地狱传来：“就算是对伯母见死不救？”

“我要见死不救！！”

金木毫不犹豫地嘶吼道，此刻的他，心中的痛苦与愤怒已经彻底爆发，理智被彻底淹没。

“就算要伤害别人？”

“我要伤害别人！！”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就算要夺去生命？”

“我要夺去生命！！”

金木的嘶吼在黑暗中回荡，仿佛要向这个残酷的世界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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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挂酒：动漫的张力真是太完美了，我的文字水平复刻不出来……技止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