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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戒不掉的瘾 第1章 失踪的苏宓

作者:游客888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4 09:47:20 来源:小说旗

东方魅力VIp8888包厢中,一群年轻男女玩的正酣。舞池里七八个男女随着震耳欲聋的dJ音乐,疯狂晃动着身体。在舞池中央的一个女人格外引人注目,她长相娇俏甜美,个子娇小玲珑,跟着音乐节奏舞的奔放热烈,长长的头发也随着身体节奏上下左右来回摆动,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生动张扬而富有活力。

包厢中还有三个男人没下舞池,围坐着一起喝酒。染着一头奶奶灰的时髦青年看了眼舞池中跳地欢快的女人,问旁边的青年:

“严恪你和我妹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被叫做严恪的青年有一副独天得厚的好相貌,白皙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坏坏的笑,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酒杯,懒洋洋地瞥了眼时髦青年一眼回他:

“不都订婚了么,急什么?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时髦青年喝了点酒,脸上有酒意上涌,声音里暗含警告:

“你们订婚都快5年了吧。你老钓着我妹又不肯结婚是什么意思?你小子心里是不是惦记着苏宓那个贱人。我警告你啊,你可别对不起我妹。”

严恪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脸上笑容收敛了起来,棱角分明的脸上冷峻无比。

另一个青年,见周遭氛围陡然冷下来,赶忙打圆场:“方磊,你在说什么胡话,方圆还小,她都不急结婚,你这个哥哥急什么?”

方磊喝了很多酒,已有五分醉意,脑子并不很清醒。也没有顺着唐年生给的台阶揭过话题,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严恪,你知道方圆哭了多少次,她怎么不着急结婚,是你,一直不肯娶她。你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找苏宓,是不是?她已经消失好多年了,这个贱人早死了,死了,你懂不懂?她以前这么伤害方圆,你还念念不忘,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

严恪站起来,上前一把拽起方磊,揪住他的衣领,冷冷得注视他:“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以前你们做了什么?我和方圆为什么订婚,你不比我清楚。”

唐年生一看情势不好,害怕两人打起来,赶紧上前把两人分开。

“严恪,你快松开方磊,他喝醉了,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朋友,不要动手。”严恪手上收了力,把方磊推倒在了座位,但脸色依然难看。

他们三人同年,苏宓比他们两个小几个月,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苏宓失联六年,但打小的情谊是真的,唐年生从小把苏宓当亲妹妹疼爱,也非常不喜方磊这么说苏宓。唐年生招呼严恪出去抽烟。

两人走出包厢,来到僻静昏暗的楼道点燃香烟,两人都没开口说话。唐年生抽完一支,捻灭烟头,很认真地开口:

“严恪,你真的爱方圆吗?

严恪眉头紧皱,任由手上的烟明明灭灭,半天没回答。唐年生看着他接着又说: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出国一趟,回来什么都变了。阿宓呢,阿宓到底去哪里了?

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阿宓从小围着你转,她有多爱你,你比我清楚。当年为什么所有媒体都大肆报道阿宓是你和方圆间的小三?阿宓为什么被人拍了那么多的不雅照,还公布了出去?到底谁干的?为什么说阿宓害方圆自杀?

你那时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和方圆他们合起伙来一起欺负了阿宓?

这么多年无论我怎么问你,你一句也不和我解释。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揍你,想揍死你,你知道吗?”

唐年生说着有些烦躁的又点燃了一根烟。

“苏家近几年把大部分产业都转移了,看架势很快举家都会移民。我上周去人民医院探望苏叔叔,他突发脑梗,情况有点不妙。苏叔叔只有阿宓一个孩子,阿宓如果没出事,她爸这样,她肯定会回来善后。我派人一直盯着苏家,阿宓如果有消息,他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严恪,如果你还想见到阿宓,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严恪握着烟的手有些颤抖,抽了一口,深深的把烟雾吐出来缓缓地开口:“谢谢你年生,愿意告诉我这些。”

自从当年的事发生后,苏家父母就再不肯见严恪,严恪负荆请罪,跪在门口求他们都没用。

无论谁问苏宓的去向,苏家父母都三缄其口。苏宓一夜之间不知所踪,严恪苦寻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唐年生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严恪,手机里是一张照片,照片是在机场拍到的,整张照片拍的很糊,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的侧影,穿着简单的白色长袖衬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带着口罩和墨镜,头发很长扎着马尾,身量很高,看起来纤细婀娜。

“你看看,像阿宓吗?我很多年没见过她了,都要忘记她长什么样了。”唐年生叹息了一声,过了这么多年,仅凭一张照片,他已经无法辨认是不是她了。

严恪接过手机,把照片放大,视线久久地落在女人身上,烟头烫在手上都没有察觉,声音颤抖地问:“什么时候拍到的?”

“今天下午,在苏城国际机场。”唐年生看严恪反应,知道这个女人确认是阿宓无疑。

严恪转身想走,唐年生一把拉住他,声音严肃:

“你干嘛去?严恪,你再也不是18岁了,你最好收敛起情绪,想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别伤害了一个,再伤害另一个。”

严恪站定,眼圈泛红。

“年生,18岁的我以为自己爱方圆,直到我再也找不到苏宓,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我和苏宓一起度过18年,她像我的尾巴一样天天跟着我,我在哪她在哪,一时半刻都没分开过,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渗透我的生命,融入我的骨血。她存在的太过自然,太过理所当然。

年轻的我不懂什么是爱,方圆和苏宓完全不同,方圆开朗热情,爱笑爱闹会撒娇,我那时被她的阳光明媚完全吸引了目光。而苏宓一直安静乖巧,不管我怎么恶劣的对她,她从来都是无条件接受,再伤心难过也不说,一直默默的在我身后,仿佛只要我转身就能看见她。

这让我忽视她,让我觉得她对我来说无足轻重,可她突然一声不吭不见了,我才发现没有她,我整个人像被人硬生生扯下一块血肉,伤口永远也不见好,那么痛那么痛。

可是怎么办?我把她弄丢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我的伤口每天血淋淋,我痛的连气都喘不过来,每天都无法安眠却还要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苏宓对我不重要,我爱的是方圆。

方圆是个有心计的,身边还有方磊帮衬。她那时候就已经看懂了我爱苏宓,所以做局逼苏宓,逼她离开我。

她吃准了苏宓心软善良,吃准了我头脑不清醒,她先网暴苏宓,又自杀,后用她父亲的权势给我父母施压,逼着我和她订婚,她成功的离间了我和苏宓,把我耍的团团转,让我对苏宓做了那么多错事。

我恨她,更恨我自己,我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亲手把深爱我,我也深爱的那个姑娘弄丢了。

现在老天可怜我,给我再见苏宓的机会。我现在只想找回我的小姑娘,我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了。

我会和方圆退婚,我从没有爱过她,她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她也没办法再用她父亲的权势拿捏我。”

唐年生第一次听严恪讲起当年,听得出严恪话里的懊恼,悔恨,痛心与决然。

他松开了拉住严恪的手,心里明白这段纠缠于严恪、苏宓、方圆三人间多年的爱恨,旁人干预不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到该了结的时候了。

方圆从舞池里下来,只看见自家哥哥醉醺醺躺在座位上,而未婚夫严恪不知所踪。

方圆心下恼怒,不断打他手机,但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最后还是唐年生从外面返回告知方圆严恪公司有急事回去处理,手机没电才结束了这事。一帮人草草散场。

严恪当天晚上离开东方魅力就吩咐人在人民医院,苏家公司,苏家老宅三个地方蹲守苏宓,直到第二天晚上7点左右,人民医院那边蹲守的人发来了消息:

严总,疑似苏小姐进了人民医院。

同时,还发来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比机场照片拍的稍微清楚点,照片是在医院地下车库拍到的,女人刚从车上下来,穿着一件长袖的碎花长裙,带着墨镜,高挑纤细,露出来的半张脸精致美好,一手挎着包,一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严恪立马驱车前往人民医院,把车停在女人的车旁边,熄火静静等待。

苏父突发脑梗,幸好抢救及时脱离了危险,但目前后遗症严重,眼歪嘴斜说话都不利索,很可能会半身不遂。

苏家夫妻就一个女儿,一家之主倒下后,苏母一心只想照顾丈夫,无心这边公司管理,苏母心里再不愿女儿回来,也不得不叫苏宓回家帮衬一下家里和这边公司。

苏宓聪明勤奋,学的工商管理专业,在国外硕士毕业后,帮着家里打理国外的公司,这两年做的有声有色,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

苏宓刚从国外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看起来脸色苍白,下眼睑处隐隐泛着青色,眼底还有红血丝。苏宓要留下来照顾父亲,苏母心疼不同意她留在医院,苏父有二个护工和苏母照顾足够了。晚上十点,苏母打发苏宓回去,女孩子一个人太晚回去当妈的心里也担心。

苏宓自己开的车,没让家里的司机张叔开车。张叔跟着他父亲很多年,年纪和父亲差不多。最近父亲生病,他也很辛苦,医院公司两头跑,看起来也很疲劳。苏宓体谅他,能自己开车就自己开车,给他放假让他晚上好好休息。

晚上医院地库已经没什么车辆出入,走了一半车,车库也显得空旷和寂寥起来。苏宓刚打开车门准备上车,手就被人从后面猛地抓住了,她受到惊吓不敢转身,身体紧张到僵住,手里的包掉在地上。

一个炙热的身躯从背后贴近她,抓住她的手改从背后紧紧环抱住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别怕,是我。”

苏宓松了口气,但身体依然僵直,男人紧紧地抱着她,身上的体温灼热的像要把她焚烧,苏宓不适的挣扎着要从怀抱中出来。男人死死禁锢着她,俯下身体,将头轻轻靠在女人颈窝,低低叹息:

“让我抱一下,抱一下我就放开。”

苏宓不再挣扎,静静地站着等男人松手。严恪控制住失控的情绪,艰难地松开手。苏宓一直处在背对他的姿势,一声不吭。直到严恪放开她,她也一直未转身,什么话都没说。

“阿宓,你转过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严恪声音哽咽。

苏宓浑身僵硬,额头上冒出冷汗,感觉心口绞痛,呼吸困难,手不自控的颤抖起来。

严恪看出了她的异样,拉住她的手臂,紧张地问:

“阿宓,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苏宓知道遇见了,再不能逃避,该要面对的必须面对。颤抖地开口:

“对不起,我现在状态不是很好,你离我远一点可以吗?”

严恪以为苏宓厌恶他不想理他,情绪不由得更激动,他怕苏宓一转眼不见,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并不肯松开。

苏宓感觉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快要晕厥过去。严恪也意识到苏宓的状态很不对,像马上要晕倒的样子。

苏宓现在无意纠缠,痛苦地道:“先放开我吧,明天上午十点到我家公司下面的咖啡厅见吧。”

“你明天会来的对不对?”严恪不敢松开手,怕她逃跑,害怕地问出声。

苏宓使尽全力挣脱严恪的手,冷汗冒得更厉害,浑身力气似乎都要被抽干了。虚弱的回了句:“会来的。明天见”,弯腰捡起地上的包,一眼都没看严恪,跨步上车,驱车离开。严恪一路跟在苏宓车后,直到苏宓进了苏家大门再也看不见。

严恪把车停在苏家门外,看着苏宓房间灯亮起,下车依在车上抽烟。他在苏家门口等了一千多个夜,今天终于被他等到了,苏宓房间的灯亮起来了。

苏宓知道严恪跟在后面,也知道他现在在大门外。她偷偷的拉开窗帘一角,隐在暗处看着楼下抽烟的严恪。

她想过无数次他们再见面的情景,想过严恪可能会带着方圆方磊他们一起嘲笑她,问她还回来干什么?问她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想过严恪可能会质问怨怪她,为什么她不去死,却逼的方圆自杀?

也想过严恪可能会问她,为什么一直缠着他,不放过他,让他和方圆不得安宁?

苏宓预想过很多场景,但怎么也没想到,经过6年时光,24岁的严恪见到她时是这种反应。他好像害怕她消失一样紧紧的抱着她,语带哀求地让她看他。

18岁的严恪讨厌她,厌恶她,不喜欢她碰触他的任何东西,不喜欢她参与他的社交圈,他只会和别人一起欺负她,捉弄她,嘲笑她。

今天的严恪是她认识的严恪吗?苏宓觉得她的记忆似乎出现了错乱,难道一切都是她的臆想?她的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吗?

苏宓掏出手机给她的心理医生Jane拨打电话,Jane给苏宓做了六年治疗,苏宓刚出国的时候心理问题严重,抑郁症状已经严重到靠服用药物控制,经过几年治疗已经有所好转,得以控制。

电话很快接通,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

“亲爱的阿宓,你还好吗?”

\"Jane,我今天见到他了。”苏宓把今天见到严恪时自己的反应描述给Jane听,也把严恪的行为告诉了Jane。“Jane,我的问题是不是更严重了?我觉得我记忆似乎出现了错误或者混乱。还有我的戒断是不是不太成功。”

“亲爱的,你做的很好。你和他接触过程中,除了那些生理反应,心里产生其他不受控的负面情绪吗?”Jane循循善诱。

“好像没有。”苏宓想了想,她除了心悸冒冷汗外,确实没有其他负面情绪。

“你的生理反应,应该是戒断引起的。在过去的6年中,为了帮你治疗抑郁,所以对严重影响你情绪的人实施了戒断措施,强迫你忘记他,过程中会使用药物,或使用适度的物理治疗,时间长了你的身体本能产生了对他的排斥。

彻底的戒断会让你在面对他时,就像面对陌生人一样,他再也不会成为影响你情绪的人。但按照你说的反应,说明戒断并不彻底,你并没有忘记对他的情感,他还是能轻易影响你的身心。不过不要焦虑,你现在没有特别的负面情绪,就是一个好现象。

你们国家有句老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和他尝试接触看看,说不定能帮助你解开心结。那你的问题就可以不药而愈。亲爱的阿宓,放轻松,我一直都在不要怕,你会好的。”

苏宓和Jane通过话后,知道自己的病没有严重,心里稍微安定一点。洗漱后,上床休息。以为会睡不着,但从国外赶回来,一路舟车劳顿,加上父亲的病,生理心理俱疲,很快睡过去,也就不知道严恪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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