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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07出道马鞍山Cjz 第37章 实习期满转正

作者:cjz1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6-07 09:50:35 来源:小说旗

实习期满转正

【1】转正前的阴云

\"鞋(写)匠论\"的意识形态标尺、马至方五年混凝土囚徒的警示寓言、实习报告作为\"政治信用证\"的档案威力。当我们谈论实习转正时,实则丈量着那个时代肌体中知识分子的生存间隙——那些借调设计院的自由时光、板报上的美学反叛,都在体制钢印下显影为需要赎罪的\"出身原罪\"。汗透工装的瞬间,我们共同听见了命运档案袋封蜡时的脆响。

——————

柳光冬与祚锦福,这两位与我同期加入工厂的同事,严格意义上讲,他们比我晚了大约两个半月才正式开始工作。他们俩均于1963年毕业于西安冶金学院,获得本科学历,随后被分配至冶金部武汉建筑科学研究所,并在武汉冶金建设公司四公司二工地实习。

尽管他们比我年长,并且拥有大学本科学历,我们却都处于实习阶段。因此,在武汉冶金建设公司四公司二工地的实习期间,我们之间的交流和相处还是相当融洽的。

柳光冬,广东籍贯人氏,却拥有一副北方人的身材和外貌,高大魁梧,看起来更像是北方人。他完全没有南方人常见的那种纤细和精致,反而给人一种文人气质中带有武将风范的感觉。然而,他的性格却是温和而内向的,思维非常缜密。

祚锦福,河南籍贯人氏,却拥有一副典型的南方人面孔,身材适中,透露出南方人的机敏。他天性活泼开朗,能言善辩,双眼总是灵活转动,给人以机智和聪慧的印象,仿佛时刻都在构思巧妙的策略。我们常常以老乡相称,这使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

一天傍晚,饭后散步时,柳光冬和祚锦福似乎在热烈讨论着什么话题。我本打算避开,但祚锦福叫住了我:“小考,为何见我们就想躲开?”

“没有的事,只是看到你们聊得正欢,不想打扰。”

“我们正在谈论你呢。”祚锦福搭着我的肩膀说。

“我有什么好聊的,还劳烦两位大哥费心。”

“你是去年七月参加工作的,对吧?”祚锦福问道。

“没错。”

“一年期限将满,是时候考虑转正了。”祚锦福:“工地领导找你谈过话了吗?”

“还没有。”

“你做好转正的准备了吗?”柳光冬询问。

“转正还要什么准备?我并不清楚。”

“例如,实习总结、实习报告之类的……”

“没有,毕竟实习了一年,我也没觉得需要特别准备什么。”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内心却感激他们的提醒,因为我确实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实习报告绝非小事,它将被存入档案。绝不能马虎。”柳光冬严肃而神秘地提醒道:“我听说,闾主任批评你只想着成为鞋(写)匠或花(画)匠,不踏实地在班组实习。得罪了主任可不是闹着玩的。”

祚锦福环顾四周,谨慎地低语:“你看混凝土班的马至方(他是我们学校59届的校友,头脑清晰,多才多艺,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就因为实习期间得罪了领导,被贬到混凝土班做工人,一干就是五年,看来这辈子转为正式干部的希望渺茫。”

“更糟糕的是,考绿君子还背负着一个不明不白的政治包袱。”柳光冬带着同情的语气说道。

听了他们的话,我感到一阵绝望。与马至方相比,我还有一个家庭出身的致命弱点。回顾这一年,我经历了吃杂粮、睡草垫、推车较技、拜师背斧、扳腕摔跤、出板报、办安全画展、写大幅标语、南京电子管厂、设计院……除了在小组领工资,大部分时间我都没在工地小组工作。如果不能顺利转正,经济上的损失暂且不提,政治上的负担却是我无法承受的。想到这里,我胸口一紧,背上竟渗出了一层冷汗……心中突然笼罩上了一片厚重的阴霾。

【2】国家政策

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中央召开了具有深远影响的扩大的工作会议,这次会议也被人们称为七千人大会。在这次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会上,与会者们共同探讨了国家面临的重大问题,并且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了“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

这一方针的实施对于促进国民经济的恢复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它不仅帮助国家度过了经济困难的时期,也为后续的经济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会议结束后,为了进一步落实这些方针,采取了一系列重要的措施。这些措施包括:对基本建设战线进行压缩,以提高建设项目的经济效益;大幅度降低工业生产的发展速度,并对工业内部结构进行调整,关闭、停产、合并或转型了一批工厂;对职工和城镇人口进行精简,以减轻国家的经济负担,从而使得资源得到更合理的配置和利用。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我所在的单位也经历了重大的变革。原本规模达到五千人的单位,经过调整后,规模缩减到了不足二千人。

这种变化导致了单位内部出现了官(干部)多兵(工人)少的局面,即干部的数量远远超过了工人。为了适应新的形势,干部们开始下放到各个班组中去,而根据国家的相关政策,中专生也被安排到工人岗位上。

面对这样的变化,我们大家都做好了思想准备,我甚至天真地为能够成为“工人阶级”队伍中的一员而感到高兴。我意识到,虽然身份发生了变化,但作为工人阶级的一员,我依然可以为国家的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而且在新的岗位上,我也有机会学习到更多的技能和知识。

在那段时间里,我从同学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他们分别来自一公司、三公司、五公司、企业公司、筑炉公司……。这些同学告诉我,他们已经到总公司去反映了自己的情况,并且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

他们有可能在实习结束后,被正式转为技术干部身份。这些消息让我原本平静的心又开始激动起来,因为作为一名技术人员,是属于干部系列的,而成为技术员一直是我心中的梦想。我开始跃跃欲试,也准备向总公司上书,表达我的想法和愿望。我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实习转正后,实现从技术员到干部的转变,为国家的科技进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然而,在我准备行动之前,柳光冬和祚锦福的话如同当头棒喝,使我警醒并冷静下来。我意识到,自己背负着家庭出身的政治问题,家中还有多病的母亲需要照顾,还有正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他们都需要我的经济支持。我的实习工资虽然只有30.5元,但我一半的工资要寄回家中,用于支持家用或弟妹的学费,10元作为自己的生活费,另外还剩下5元作为存储机动。

如果我反映情况不成,不能如期转正,甚至可能背上一个不明不白的政治帽子,那将对我和我的家庭造成巨大的损失。因此,我告诫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冷静,再冷静!我需要权衡利弊,审慎地考虑自己的每一个决定,确保它们不会给家庭带来任何负面影响。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稳定和安全是最重要的,我必须为家庭的未来负责。

【3】单位人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习,我勤勉地工作,时间飞逝,转眼已半月过去。

然而,在这段时间里,关于转正事宜,既无来自人事部门的正式通知,也没有任何领导的谈话,我感到些许迷茫,因为似乎一切进展缓慢。

我的同事柳光冬和祚锦福似乎比我更焦虑,每次见面都会急切地询问我——转正的进度如何?具体有哪些要求?需要经历哪些流程?领导跟你谈话了没有?谈了些什么?……他们的问题接踵而至,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无所适从。

面对他们的追问,我只能无奈地表示,目前还没有任何明确的进展。

他们对此表示难以置信,甚至怀疑我的说法,怀疑我对他们隐藏了什么,催促我应该主动去询问情况。

我解释道,这属于组织内部的事务,我实在难以启齿去主动询问他们。毕竟,如果组织方面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他们自然会主动联系我……。

实际上,我并不是一个胆怯的人,我对转正的关心程度甚至超过了柳光冬和祚锦福,因为只有转正了,我才真正算是单位的一员。如果不能如期转正,那么结果可能就是被退回学校,而一旦被退回学校,想要再获得分配的可能性几乎就是微乎其微,那也就意味着你将成为一个无业游民。

这些信息在学校毕业之际和入职工厂之时,就已经被明确告知。

那个时代的人们,单位即是他们的终身归属。

尽管表面上我显得平静,但内心却波澜起伏,在漫长的等待中备受煎熬。

在国家、单位与个人构成的关系链条中,单位扮演着资源配置的核心角色。由于单位这一组织形式是在计划经济体系下形成的,其物质资源主要由国家供给,这决定了单位实际上处于国家主导的资源分配体系之中。

这也导致了个人对单位的皈依,和单位对国家的依赖,不仅个人的社会身份由单位赋予,更重要的是,单位成员的所有物质需求都由单位提供。

单位既是经济组织,也是社会政治组织,承担着大量政治职能以及几乎全部的社会职能。

在现代市场经济条件下,自由职业者很难理解一个没有单位的人,所面临的困境和挑战。如今,实习转正对个人而言已不再是沉重的压力,个人与雇主之间的解雇关系,无论是个人被老板炒鱿鱼,或者个人炒老板的鱿鱼,已经成为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常态。

【4】]通知

下班后,我从设计院返回宿舍。

尽管被借调至设计院工作,我依旧选择居住在武阿培木工组的宿舍,这让我能够维持与工组师傅们的紧密联系,内心也因此感到踏实。尽管设计院为我们提供了住宿设施。

一踏进宿舍门,组长武阿培便告知我,后勤组汪震桦希望我下班后能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有什么事吗?”我询问。

“不清楚,你去了自然会明白。”从组长的神情中,我无法读出任何线索。

我想可能是实习转正的事一溜小跑到后勤组。汪震桦笑眯眯递给我一张表格,拉过一张椅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坐下,现在就把这个表格填写一下。”

汪震桦的神情和态度缓解了我内心的不安。

我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是实习转正申请表,表格中包含了诸如姓名、性别、籍贯、家庭出身、社会背景等基本信息,以及实习内容、实习班组的鉴定意见、工段意见、工地意见和公司意见等栏目。实际上,这份表格中由我填写的部分仅限于基本信息和实习内容两项。我遵循了多做少说、言简意赅的原则,用仿宋字体迅速而准确地完成了填写。在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我便将表格递交给汪震桦。

汪震桦接过表格:“这么快就填好了?”

“嗯。”

“难怪主任如此看重你,你的工程字确实写的好。”汪震桦边审视边评论道:“不过,实习报告的内容似乎过于简略,是否考虑增加一些细节?”

“不必了。自我评价如同分母,而班组和领导的评价才是关键的分子。”我认真地回答。

“的确如此。记得明天在设计院的最后一天,要确保带回他们的鉴定意见。”

“怎么?设计院的工作结束了?明天我们几个人都回来?”

“不。他们什么时间回来我不知道,你肯定明天得回来,你是闾主任亲自给公司打的报告,商调函三天前就送到设计院了,下午我电话已经和设计院落实过了。”

事后,我问尹钊鹏,他告诉我他没有接到回来的通知,也没有填写什么实习转正的表格。我纳闷,怎么就通知我一个人回来?

……

在下班前,设计院为我举办了一个简短而温馨的欢送会,以表达对我在支援设计院期间所做工作和贡献的感激之情。最终,在我尚未开口请求工作鉴定之时,设计院副院长便递给我一个信封,并表示全体同事对我的努力深表感激,告诉我将这份工作鉴定带回去转交给我的单位领导。

我接过信封,信封是人事部门的专用信封,封口处用蜡密封,并加盖了设计院的密字公章。这或许就是关乎我政治和职业生命的档案材料吧。我思索着,这也也挺有意思,与你共命运,升降沉浮,无论是升迁还是沉沦,无论是荣耀还是屈辱,这些影响你一生的档案材料,竟然就在你自己手中,而你却对它们的内容一无所知。

回到工地,我直接去了后勤组把设计院的信函交给汪震桦。汪震桦仔细地完整地检验信封后,递给我一个本子让我签字。

我看了看本子上写着“收文薄”,在收文栏中考绿君子送来设计院工作鉴定函的后面签上我的名字。我向工作单位送上自己的工作鉴定,但我却不知道关乎我转正大事的信封中的工作鉴定写了些什么,我感觉到了人事工作中的严谨、神秘和压力。

汪震桦通知我明天到施工组上班。

“哪里?”我没听错吧,我疑惑地问:“施工组?”

“对,施工组。”汪震桦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施工组全称施工技术组,那可是只有技术员资格的人才能去的地方。也就是说,我的转正将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这么一想,心中那一层厚厚的阴云竟悄然散去。

【5】施工技术组报到

施工技术组,那是一个在我心中无数次憧憬的地方。清晨,我迫不及待地来到施工组的门前,心中充满了期待。我站在那里,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里面工作的景象。我知道,那里是梦想开始的地方,是我渴望加入的团队。

周主任,周思懋工程师,工地副主任,技术主管,党员,东北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总是那么和蔼可亲。这天,他走过来,看到我站在施工组门前,便问道:“小考,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门。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以为他们都还没来,没想他们早就上班了。”我跟在周主任后面,走进了施工组的办公室。

“老汪,你不是点名要考绿君子吗?今天我给你送来了。这是组长汪一枰。”周主任把我介绍给组长:“工地已经研究决定,考绿君子第一批回汉,三天后启程,你先安排他和老马交接一下。”

汪一枰,施工组长,一个在二工地响当当的人物。他52年就参加了工作,广东人,南人北相,身高体壮,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让人难以将他与以细致精巧着称的广东籍贯联系起来。他虽然不是工程师,但按技术能力他不逊于任何一名工程师。他没有获得工程师职称的主要原因是他是中专学历,但他现在正在函授大学研读,但在工程界也是挂得上号的。他思维敏捷,经验丰富,能写(写得一手漂亮的工程字)善画(制图绘图另具一格)工地一应事务例如技术方案、钢筋配制、半成品加工、大二包(当时是以土建为大包,特种公司、工业安装公司、机装公司、电装公司、机械动力公司、企业公司、筑炉公司……等专业公司均为二包的建设体制)协调无不知晓,堪称全能。能在这样的领导手下工作,我十分开心,我一定能从组长身上学到不少技能。

汪一枰将组内的技术员一 一 介绍给我。

靳珍芳,女,方案编制员,58年毕业于西安建筑工程学院(现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即西安冶金学院),江苏南京人氏,其丈夫是公司鼎鼎有名的技术科长卢晋朴工程师。她不仅工作出色,还能歌善舞,人称金嗓子。

马竞耀,男,计划统计员,东北籍黑龙江人,伪满高技(高等技术学校)毕业的老技术人员。

柳卿双,女,半成品加工委托员,59年长春建校毕业,曾经担任过二工地团总支书记。

我的任务是在二天内学习了解接手马竞耀计划统计员的工作。因为第三天我就要随首批回汉的队伍,登上驶往武汉的江汉轮。

我感到既兴奋又紧张,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也是一个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我必须在短时间内掌握所有必要的知识和技能,以确保能够顺利地完成任务。

我深知,这将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我必须全力以赴。

【6】转正定级

已经是7月下旬了,天气热得让人有些烦躁。虽然从各个方面判断,正常转正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却仍然没有任何转正的信息,我心里不觉又七上八下地晃动起来。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还是公司有什么新的政策变动?

晚上我有意约邓岩鑫师兄出来,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关于转正的信息。我们约在了公司附近拐角处,虽然往来人声鼎沸,但我们的谈话却显得有些沉重。

“师兄,你们学徒期满出师转正是按时间来的吗?”我试探性地问。

“是呀,公司可准时了,就好像掐着表似的。”岩鑫师兄一边喝着自带的水杯,一边轻松地回答。

“那我该什么时间转正?”我继续追问,心里的七上八下,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你还没转正?”邓岩鑫满脸疑惑地看着我:“不会吧,两个星期前……不,是六月底,小组就开会讨论了你的实习鉴定,是柳自铧师傅记录整理的,早就交给工段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惊,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吗?还是……我赶紧追问:“鉴定意见怎么样?”我看岩鑫师兄没有回答,我心里想,问题来了,心止不住跳了起来:“要保密吗?那就算了。”

“我以为你都得到转正通知了呢。也没什么可保密的,小组对你的鉴定可好了。”师兄学着阿培组长下江话比划着说:“这么说吧,连最挑剔的武(阿培)组长都说,考绿君子,这是在我们小组实习表现最好的实习生。小组意见,转正定为三级工,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都超过我这个二级工的师兄了,不过我也认,你毕竟比我多念了4年书。”

我听到这些话,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原来小组对我的评价这么高,我之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第二天,设计院习(书贞)工程师为图纸技术问题来我们施工组,看见我热情地对汪一枰组长说:“这小伙子了不起,我们开会研究他的工作鉴定,几个组众口一词的夸奖他,我们麻子是个很严肃苛刻的人,但对考绿君子的评语那都是赞赏有加。老汪,你可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呀。”

听师兄和习工这么一说我的心又安了下来。原来我在公司里的表现得到了这么多人的认可,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嗨,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直到我背好行李准备上车时“独眼王”王伟真才说:“你的转正手续均已经办好,但要等九月份和所有实习生一起办理审批。不过你放心,转正工资会从七月份补给你,一分钱也不会少。”

这时,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原来公司已经为我办理好了转正手续,只是因为程序上的原因需要等到九月份才能正式生效。我感到一阵轻松,同时也为自己能在四公司工作感到自豪。

……

那时,你的定级工资是多少?这个问题让我回忆起刚入职时的那份期待和激动。虽然工资并不是我选择这份工作的唯一原因,但定级工资的多少,无疑是对我的工作能力和价值的一种认可。我期待着九月份的到来,期待着那份属于我的转正工资。

【7】定级工资

在那个年代,你的初始工资定级是多少?

在那个特殊时期,班组实习鉴定一致推荐我转正时定为三级工,这一建议获得了工段、工地以及公司的一致肯定。

这其中,自然离不开武(阿培)组长的大力举荐和不懈争取,他的付出令我深深感动,也让我见证了一个组长对成员的责任与担当。

武阿培,这位名副其实的劳动模范,他卓越的才能在以往的工作中已得到充分验证。他后来更是荣获全国群英会劳模的殊荣,这是一份极高的荣誉。他从一名普通木工起步,脚踏实地,逐步晋升为工长、段长、工地主任,直至公司经理。

自反右运动之后,单位的主要领导岗位均由优秀工人阶级出身的人士担任,那时,阶级出身成为干部选拔的重要标准。直至1982年12月,**十二大将干部“四化标准”写入新党章;1983年7月,全国组织工作座谈会进一步强调领导班子需实现“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从此,干部选拔开始注重学历和年龄的门槛。

三级工的工资究竟是多少?

你为何急于了解这个信息?

工人三级工的月薪为45.34元。然而,我并未被定为三级。

上报的审批意见未获总公司支持。总公司以国家经济困难,多年未正常调整工资,以及中专实习生转正为国家干部六类地区25级仅37元的事实为依据,认为差距过大,难以平衡,因此只能批准我为工人二级,即月薪38.74元。

这意味着我的二级工工资比25级干部的37元高出1.74元。这一切,都是九月份之后的事情了。

我作为当事人,对这一切的幕后过程并不了解。这些信息都是后来在总公司劳资处工作的学长在一次校友聚会上告诉我的。他详细地向我讲述了整个审批过程,包括总公司未批准三级工资的原因,以及我最终被定为二级工资的细节。他的话语洋溢着对那个时代的怀念和对我的关切,让我对那个时期的工作环境和人事制度有了更加深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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