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中介的那些人 第146章 阿浩

中介小透明，在繁华都市的一隅，有一座略显陈旧的写字楼，天岂人力资源中介公司就藏身其中。公司不大，人员却不少，每天都在上演着各种职场故事。阿浩，就是这家公司里最不起眼的一个项目专员。

阿浩刚入职天岂人力资源中介公司不久，没有资源、没有背景、没有方向，更没有中介的经验。他长相普通，扔进人堆里就像一颗不起眼的石子，完全吸引不了别人的目光。每天，他只能看着其他同事自信满满地和客户沟通，成功签下一个个项目，而自己却连一个像样的面试机会都很难为客户争取到。

这天，财务部的办公室里，高经理和瓜正趁着工作间隙闲聊。高经理是个经验丰富、心思缜密的中年人，在公司里颇有威望

“高经理，你说我们中介最近业绩咋样啊？”瓜眨着眯眯眼，好奇地问道。

高经理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整体还行吧，几个老业务员还是撑起了大半边天。不过，也有些新人，感觉一直没找到状态，比如那个阿浩。”

瓜歪着头，回忆了一下：“阿浩？就是那个总是默默坐在角落，也不怎么说话，长得普普通通的小伙子吗？”

“对，就是他。”高经理点点头，“他入职也有段时间了，可到现在都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没有资源，也没有经验，更没有什么背景可以依靠，这样下去，在咱们这行可不好混啊。”

瓜皱了皱鼻子，有些同情地说：“那他岂不是很可怜，每天都努力工作，却看不到什么希望。”

高经理笑了笑，说：“可怜倒也算不上，职场就是这样，优胜劣汰。不过，这小子身上倒是有股子韧劲，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虽然一直没成果，但也没见他放弃过。”

瓜眼睛一亮：“真的吗？那他说不定是在默默积累呢，说不定哪天就突然爆发了。”

高经理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积累？谈何容易我们这行，资源和经验就是硬道理，没有这些，光靠努力可不够。就说最近咱们公司接的那个大项目，和一家知名企业合作，要为他们招聘一批高级人才。那些有经验的业务员都抢着去对接，阿浩呢，连个边都沾不上。”

瓜有些不服气：“也许阿浩有他自己的办法呢，说不定他只是还没找到适合自己的路。”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阿浩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原来，他刚从外面跑客户回来，路过财务部，听到里面在谈论自己，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便鼓起勇气走了进来。

“高经理，瓜，你们在聊我啊。”阿浩的声音有些小，带着一丝紧张。

高经理看了他一眼，说：“是啊，我们正说你最近的工作情况呢。阿浩，你来公司也有段时间了，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计划？”

阿浩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高经理，我知道自己现在没什么成绩，但我一直在努力。最近我也在研究一些新的招聘渠道和方法，虽然还没有成功案例，但我觉得有希望。”

在财务部那略显逼仄却堆满文件的办公室里，高经理正坐在堆满报表的办公桌后，眉头紧锁地核对着一串串数字。瓜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开口道：“高经理，您说阿浩最近咋样啊，上次您给他安排了那大项目的辅助工作，他没捅出啥娄子吧？”

高经理从报表中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他能捅出啥大娄子，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顶多也就是在旁边打打下手，干点无关紧要的杂活。我看啊，他也就是个凑数的，指望他能在这项目里出份力，还不如盼着天上掉馅饼。”

瓜捂着嘴偷笑：“也是，他没资源没背景，长得又普普通通，跟咱们公司那些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业务员比起来，简直就是个丑小鸭。上次我还看见他，在走廊上对着镜子整理那寒酸的西装，估计是想装得专业点，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土气。”

高经理不屑地哼了一声：“土气？那都是轻的。他进公司这么久了，连个像样的客户都没拉来过，每天就知道埋头苦干那些没技术含量的活儿，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也不知道公司当初怎么把他招进来的，简直是浪费人力成本。”

这时，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滴溜溜一转：“高经理，您说阿浩的主管皮特哥，老是对他说‘我看好你，多历练历练’，这话是真的看好他，还是在敷衍他啊？”

高经理冷笑一声，手指在报表上重重敲了两下：“敷衍？那绝对是敷衍！皮特那家伙精着呢，他手下那些业务员，哪个不是有点背景或者有点资源的，就阿浩这什么都没有的，他能真心看好？不过是说些场面话，让他觉得自己还有点盼头，好乖乖给他干活罢了。你看皮特，平时有什么重要项目，哪次不是把那些有油水的活儿分给他的心腹，阿浩呢，只能捡点别人剩下的边角料。”

瓜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上次还看见皮特哥带着几个业务员去和客户应酬，那场面，热闹得很。阿浩就只能眼巴巴地在旁边看着，估计心里也明白自己就是个局外人。皮特哥那‘我看好你’，也就是哄哄小孩的话，阿浩还当真了，真以为自己能在这公司闯出一片天呢。”

高经理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说道：“这职场啊，就是个现实的地方。没有实力，没有背景，就只能被人踩在脚下。阿浩还以为自己多努力就能成功，简直是天真。你看看咱们公司那些老业务员，哪个不是靠人脉、靠关系才站稳脚跟的，他阿浩再怎么努力，也就是个陪跑的。”

瓜也跟着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人群，感慨道：“高经理说得对，这社会就是这么残酷。阿浩估计到现在还没认清现实呢，还天天傻乎乎地努力。不过，他要是真能一直这么傻下去，说不定哪天还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签个单子呢。”

高经理转过身，看着瓜，眼中满是嘲讽：“瞎猫碰上死耗子？那概率比中彩票还低。咱们这行，讲究的是精准和效率，靠的就是资源和经验。阿浩那点努力，在真正的实力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我看啊，他迟早得被这残酷的现实给打醒，到时候灰溜溜地离开公司。”

就在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刻薄议论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阿浩的主管皮特哥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假笑，说道：“哟，高经理和瓜聊得挺热闹啊，在聊啥呢？”

高经理和瓜对视一眼，高经理连忙说道：“没聊啥，就是随便说说公司最近的情况。皮特，你找我们有啥事啊？”

皮特哥摆摆手，说道：“没啥大事，就是来看看。对了，阿浩最近在项目辅助工作上还挺积极的，我就多鼓励鼓励他，跟他说‘我看好你，多历练历练’，这小子干劲可足了。”

高经理和瓜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脸上却还是堆着笑。高经理说道：“皮特你真是会激励人，不过阿浩那情况，你也知道，光靠鼓励可不行啊。”

皮特哥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年轻人嘛，多鼓励鼓励总是好的，说不定哪天就开窍了呢。”说完，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高经理和瓜一眼，转身离开了财务部。

看着皮特哥离去的背影，高经理和瓜又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瓜说道：“高经理，您看皮特哥这态度，摆明了就是拿阿浩当免费劳动力呢，还说得那么好听。”

高经理点点头：“可不是嘛，这职场啊，到处都是这种虚情假意。阿浩那傻小子，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伯乐，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皮特哥棋盘上的一颗小棋子，随时都可能被舍弃。”

《中介职场里的“老实傀儡”》

财务部办公室里，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刻薄与嘲讽。高经理正对着电脑屏幕上杂乱的数据眉头紧皱，手指烦躁地在键盘上敲出几声脆响。瓜翘着二郎腿，手里转着一支圆珠笔，百无聊赖地晃着椅子。

“高经理，您说现在这中介行业，可真是大变样咯。”瓜突然打破了沉默，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以前啊，跑跑腿、发发传单这些体力活还能占点比重，现在可倒好，费体力的事儿越来越少，全拼脑力，没个机灵脑袋，根本混不下去。”

高经理把椅子往后一仰，发出一声夸张的叹息：“可不就是嘛！这脑子转得不快，分分钟就被拍死在沙滩上。你瞧瞧咱们公司那些能人，哪个不是思维敏捷、能说会道，跟客户打交道那叫一个如鱼得水，方案一套一套的，客户都被哄得团团转。”

瓜眼睛一转，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那您说阿浩这种老实巴交的，在这行业里能有啥出路啊？他这么多年，跟个提线木偶似的，皮特哥安排什么他就做什么，勤勤恳恳得跟头老黄牛似的，任劳任怨，从来不敢为自己争取点啥，回头能得到啥啊？”

高经理冷笑一声，脸上的皱纹都因为这嘲讽的表情而扭曲起来：“得到啥？哼，也就得到皮特哥几句不痛不痒的口头表扬罢了。这中介行业，可不是靠老实和勤快就能站稳脚跟的。客户要的是精准的方案、高效的执行，还有能带来实际利益的人脉资源，阿浩有啥？他就像个只会埋头拉车的驴，连方向都没搞明白，还妄想在这复杂的职场里闯出一片天。”

瓜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您说得太对了！我上次还看见阿浩，为了皮特哥安排的一个小任务，加班到深夜，眼睛都熬红了，可那任务也就那样，根本没啥技术含量，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他也不想想，在中介这行，按部就班地做事，就跟在迷宫里走直线一样，根本走不出去，更别说有啥大作为了。”

高经理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上匆匆忙忙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你看外面那些人，哪个不是为了生活拼命挣扎。阿浩以为自己老实干活就能被认可，简直是太天真了。这职场就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靠的是智慧和手段。皮特哥把他当免费劳动力使唤，他还乐呵呵地以为遇到了伯乐，真是傻得可以。”

瓜也跟着凑到窗边，附和道：“就是就是，皮特哥那‘我看好你’的话，不知道跟多少人都说过，也就是哄哄阿浩这种没心眼的。上次公司有个大项目，皮特哥手底下那些心腹，哪个不是争着抢着要参与，阿浩呢，连个边都沾不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肉，自己连汤都喝不上一口。”

高经理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轻蔑：“阿浩这种老实人，在中介行业里就是个异类。现在这社会，谁还吃老实这一套啊？客户要的是利益最大化，公司要的是业绩增长，他这种只知道埋头苦干、不懂变通的人，迟早会被淘汰。说不定哪天，皮特哥觉得他没利用价值了，一脚就把他踢开，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瓜眼睛一亮，突然又想到什么，说道：“高经理，您说阿浩要是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最后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啊？现在公司竞争这么激烈，新人都一茬接一茬地冒出来，各个都机灵得很，阿浩这种老古董，根本就没啥竞争力。”

高经理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那可太有可能了。他以为自己老实做事就能保住饭碗，却不知道这职场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等他没了利用价值，皮特哥肯定第一个把他踢出去，到时候他连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说不定他还会哭哭啼啼地来找咱们，求咱们给他出出主意呢。”

瓜笑得前仰后合，说道：“那画面想想就搞笑，阿浩还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其实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他要是有点脑子，就该早点为自己打算打算，别整天被皮特哥牵着鼻子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阿浩抱着一摞文件，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他显然听到了高经理和瓜的对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受伤，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老实憨厚的表情。

“高经理，瓜，这是您要的文件，我整理好了。”阿浩的声音有些小，带着一丝紧张。

高经理和瓜对视一眼，脸上迅速换上一副假笑。高经理接过文件，说道：“哟，阿浩啊，辛苦辛苦，你办事就是让人放心。”

瓜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阿浩，你可真是咱们公司的劳模呢。”

阿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开了财务部。

看着阿浩离去的背影，高经理和瓜又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瓜说道：“高经理，您看阿浩那傻样，估计还以为咱们是在夸他呢，真是可怜又可悲。”

高经理不屑地哼了一声：“管他呢，反正他这种人在中介行业里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就让他继续在皮特哥的忽悠下，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咱们啊，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业绩，别被这种傻瓜影响了心情。”

“高经理，您说阿浩那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瓜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八卦的兴奋，“皮特哥不急着给他规划发展，他自己竟然也不急，领着那几千块钱工资，跟用爱发电似的，天天在这儿蹉跎岁月，他自己损失得多大啊！”

高经理把账本往桌上一摔，发出一声闷响，满脸的不屑：“可不就是嘛！他就像个没头苍蝇，在这职场里瞎撞。别人都在拼命往上爬，抢资源、拉客户，他倒好，安于现状，每个月就指着那点死工资过活，也不想想以后怎么办。这中介行业，竞争激烈得跟战场似的，他还在那儿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做个毛线啊！”

瓜凑近高经理，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上次听前台小妹说，阿浩下班后还去夜市摆地摊卖小饰品呢，估计是嫌工资少，想多赚点钱。可您想啊，这中介行业讲究的是专业和人脉，他去摆地摊能学到啥？纯粹就是浪费时间，还把自己搞得累死累活的，也没见有啥成效。”

高经理冷笑一声，脸上的皱纹都因为这嘲讽而显得更加深刻：“摆地摊？他以为自己是在体验生活呢，还是想曲线救国？在中介行业，没有资源和专业能力，摆地摊赚的那点钱，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他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好好提升提升自己，说不定还能有点转机。可他倒好，两条路都走得不伦不类，活该他这么穷困潦倒。”

瓜笑得前仰后合，手指着天花板说：“您说得太对了！阿浩就像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自己都不知道往哪儿飞。皮特哥把他当个免费的小跟班，有活就使唤他，没活就晾在一边。他也不为自己争取争取，天天跟个没脾气的软柿子似的，任人拿捏。这要是换了我，早就跟皮特哥拍桌子翻脸，出去另寻高就了。”

高经理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另寻高就？就阿浩那本事，出去能干啥？他没资源、没经验、没背景，到哪儿都是个底层小喽啰。在天岂中介好歹还有点熟门熟路的感觉，出去说不定连饭都吃不上。他也不想想，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再这么蹉跎下去，以后找对象都难，谁愿意跟个没前途、没上进心的人过一辈子啊。”

瓜也跟着站起来，附和道：“就是就是，上次公司组织相亲活动，阿浩也去了，结果人家女方一打听他的工作情况，还有那微薄的收入，都纷纷摇头。他也不反思反思自己，还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他以为自己老实本分就是优点，在现在这社会，老实本分根本就不值钱，得有真本事、有上进心才行。”

高经理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您看外面那些人，哪个不是为了生活拼尽全力。阿浩却在这天岂中介里，跟个行尸走肉似的，每天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没有一点激情和斗志。他也不想想，自己浪费的是最宝贵的青春和时间，等年纪大了，想努力都来不及了。”

瓜凑到窗边，指着外面一个穿着西装、精神抖擞的年轻人说：“您看那个小伙子，一看就是有冲劲、有想法的，说不定哪天就能在中介行业闯出一片天。再看看阿浩，跟人家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要是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这行业淘汰，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高经理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鄙夷：“淘汰？那是必然的。他以为自己在这天岂中介里混日子，公司会养他一辈子？做梦吧！公司要的是能创造价值的人，不是他这种只会吃老本、没上进心的废物。说不定哪天公司裁员，他第一个就得卷铺盖走人。”

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说：“高经理，您说得太形象了！阿浩就像个寄生虫，寄生在天岂中介里，吸着公司的血，却不给公司带来一点好处。他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该早点离开，去找个适合自己的地方，别在这儿浪费大家的时间和资源。”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阿浩一脸涨红地站在门口，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显然听到了高经理和瓜的刻薄对话，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高经理，瓜，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阿浩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充满了倔强。

高经理和瓜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刻薄的模样。高经理清了清嗓子，说道：“阿浩啊，我们也是为你好，让你认清现实。你看看你自己，在中介行业里混了这么久，还是这个样子，难道不该反思反思吗？”

瓜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阿浩，我们这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要是不想被淘汰，就得赶紧改变自己，别整天浑浑噩噩的了。”

阿浩咬了咬牙，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坚定：“我会改变的，我不会一直这样下去。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阿浩不是你们口中的废物！”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财务部。

看着阿浩离去的背影，高经理和瓜又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瓜说道：“高经理，您说阿浩能改变吗？我看他就是死鸭子嘴硬，根本没那个本事。”

高经理不屑地哼了一声：“改变？就他？我看他也就是一时冲动，过几天又该恢复原样了。咱们就等着看他的笑话吧，看他能在这中介行业里折腾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