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志在沙场,马革里尸气浩壮。金戈挥动耀日月,铁骑奔腾撼山岗!头可断,血可流,中华文明不可丧。挺起胸膛把歌唱,唱出胜利乐章……”
嘹亮的军歌从不是唱出来,军歌是吼出来的,不过相比于军队中那嘶哑的吼喊声,在这片训练上响起的军歌声,却显得有些稚嫩,不过虽说稚嫩但却又极为有力,甚至显得激昂非常,上千人吼出的歌声在训练场的上空的响彻着。
与那激昂的歌声相伴着的是他们地军靴声,硬底军靴踩踏地面时发出的声响如战鼓一般,不断的敲击着人们地心魄,那整齐的脚步声如同一个整齐一般,上千人似乎凝汇成为一人,脚步突然加快,整齐划一的方队立即向四周散成一个操练方阵。
就在这时那歌声猛的一顿,一声沉闷的闷吼从他们的嗓间发出。
“杀!”
震耳欲聋的杀声只让空气中的氛围顿时凝固起来。
“突步……刺”
“杀……”
随着口令声,方阵中的少年嗓间不断迸发出一声有力的沉喝“杀”,一声声一阵阵的沉喝,只让那空气变得越来越凝重,甚至就连训练场边那些操作相机的记者们,也被这喊杀声震撼的几乎忘记按下气门,直到助手提醒时,他们才想起自己应该干什么。
不要说是这些记者,甚至就连同坐在观礼台上的将领在千人刺杀操表演开始时。而于训练场周围以身高不等围坐着的少年儿童,这会也站了起来,他们除去用掌声为同学们喝彩之外,更是采用原地踏响脚步的方式为同学们助威。
脚步的节奏,激荡的吼“杀”。
所有的一切都在中华学校大连分校的校园中汇聚成一团,只使得这里的气氛达到了顶点,尤其是少年们整齐的掌声与踏步声,更是不断的冲撞着每一个人的心灵,让人们不由自主产生了一体的错觉。
李新是从仁川学校调至大连总校的三年级学长,可以说是整个学校资历最老的学长,作为学长,在学校的团体生活之中,他对低年级的学生有使唤权,这是责任感培养,实际在大多数时候,正是学长这样的角色在管理着学校。
此时执行警戒的李新来说,他最重的任务,就是维持秩序,当学弟们单步踏响脚步的时候,在那整齐的脚步声中,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浪潮中一般,他甚至有些担心学弟们的掌声和踏步声会影响到训练场上的学弟,所幸在气氛达到顶点的时候,千人刺枪术表演已经结束了。
不过在表演结束的时候,训练场上重新集合成方队的那些少年们,并没有立即按计划分成四个方队向四角的出口走去,而是站在那里,用景仰眼神的仰视着观礼台上的校长,于这些少年的心间作为校长的大帅,在某种程度是等同于他们的父亲,至少扮演着父亲的角色,在这个时候,当现场的气氛达到顶点的时候,行着注目礼的少年们,恰到好处的显现了他们少年的一面,他们站在那里,像是表演结束后的孩子一般,希望从父亲的口中得到一些奖励。
“这些家伙!”
注视到学弟们的异样,李新的心底一急,立即意识到他们在违反学校的纪律,并没有遵守最初的计划。就在他焦急的把目光投向和他一样的三年级学员时,他看到校长走到了观礼台边。
于后世常年受“领导熏陶”的唐浩然,在那些少年们将渴望与景仰的眼神投来的时候,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向自己的孩子们说些什么。
“中华学校的同学们!”
在第一句话从唐浩然的嗓间发出的瞬间,那些那些刚刚还在原地踏着单步的少年和儿童们突然停止了他们的动作,他们无不是立正于原地,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崇拜景仰狂热的眼神看着唐浩然,
这种被人崇拜、被人景仰的感觉,着实让唐浩然整个人为之飘然,这是他从未曾体会过去的,过去或许他会被人们尊敬,甚至崇拜,但与这种无条件的崇拜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在那份从未有过的飘然中,唐浩然凝视着训练场上的少年,因为没有扩音器的关系,他尽量加大自己的声音,以让更多的人能够听得见。
他向学生们问着好,甚至要求他们向前靠近一些,而在这个要求之后,唐浩然看到了让他惊讶的一幕,训练场中的千人方队自发的组成一条前方线阵,作为标兵,而四周快步走来的学生,不论年龄大小,无不是迅速以其为标兵集合于训练场上。
整个过程迅速到极点,以至于很难让人想象这会是上万人的集合,甚至在集合的过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声响,不见了习惯的喧哗,不见了习惯的无序,有的只是纪律,那种发自于骨子里的纪律。
(根基,也许对于唐浩然来说,只有这些孩子才是某种程度上真正的根基,他们的单纯,他们的年少,恰恰造成了其易塑性,使得其能够成为唐校长的根基。弱弱的求一下订阅和月票!帝国的朝阳读者交流群:欢迎你的加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