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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错嫁帝王陛下的白月光竟是市井妻 > 第46章 婉婉,你究竟在哪里?

紫宸殿朝堂上。

萧元城躬身领命,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双手高举过头,朗声道:“启禀陛下!经臣及都察院彻查,围场行刺陛下一案,当晚共有两拨刺客。

一批隶属英国公沐家,已被当场清剿,首恶分子尽数伏诛。

而另一小批,经臣等抽丝剥茧,层层追查。

最终查明,乃是李尚书府上豢养的暗卫死士!”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洪亮,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决绝:“证据确凿!事后,李贵妃唯恐事泄,为了掩盖罪行,更是指使她的贴身宫女,前往刺客伏击之地,企图销毁一切痕迹。

幸亏臣的属下早有准备,提前设下埋伏,将那名宫女当场擒获,人证俱在,证据确凿,容不得半点狡辩!此外,参与行刺的李家死士中,尚有一名活口,亦被关押在天牢之中,经过审问,已经对所有罪行供认不讳,画押成供,绝无虚言!”

李宏泰瞬间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彻底瘫倒在地。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件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不仅被翻了出来,还留下了如此确凿的证据!他完了,彻底完了!李家……也完了!

萧元宸一步步走下龙椅,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李宏泰的心脏上,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与绝望。

他走到李宏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刺骨,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李尚书,你李家,好大的胆子!真是罪该万死!”

他的目光如刀,刮过李宏泰惨白的脸,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审视:“暗通西域,输送情报,出卖国家利益,已有多年了吧?

以前,很多事情,你没有触及朕的底线,朕念在你多年为朕效力的份上,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追究,没想到,你们却变本加厉,越来越放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愤怒:“还有!前段时间英国公嫡女沐柔影,是为何容颜尽毁?那西域火毒,是谁人所为?朕告诉你,是你的那好女儿!李贵妃她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排除异己,竟然使用如此阴毒的手段,残害朝廷重臣之女,简直是丧心病狂,罪无可赦!”

“你那好女儿李贵妃,那个时候用的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用西域火毒毁了沐柔影的容貌,除去一个竞争对手,再将此事栽赃陷害给朕的婉嫔,企图嫁祸于人,借刀杀人,想要除掉朕心爱之人!

好狠毒的心肠!好精妙的算计!简直是蛇蝎心肠,歹毒至极!

朕当时不动你们,不过是时机未到,想要看看你们究竟能猖狂到何种地步,想要看看你们究竟还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厉,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刺穿了李宏泰的身体,也刺穿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如今看来,你们是按捺不住了,终于露出了你们的真面目!婉婉刚一‘出事’,你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萧元宸的声音陡然拔高,“敢觊觎皇后之位,打朕的主意?”

萧元宸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想让你的女儿当朕的皇后?她——也——配?!”

他猛地一甩袖,玄色的龙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袍角的金线龙纹仿佛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怒到了极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焚尽一切的怒火与蚀骨的寒意。

“你们李家,胆敢谋害朕的婉嫔,胆敢觊觎不属于你们的东西,胆敢行刺朕,暗通敌国!

那西域火毒怎么来的,别告诉朕你不知道?他英国公沐家镇守的是南疆!哪里来的火毒?婉婉一个毫无根基之人哪里来的西域火毒?而你,近些年来却与西域交往密切!”

萧元宸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桩桩件件,罄竹难书!你们以为朕是瞎子,是聋子,什么都不知道吗?朕只是在等,等你们自己跳出来,等你们把所有的罪证都摆在朕的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竭力平复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怒火,但眼中的杀意却更加浓烈,如同实质化的冰刃。

“李宏泰,你可知罪?!”

李宏泰瘫在地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不住地磕头,额头撞击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地面。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臣知罪……臣知罪……”

萧元宸冷漠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

“来人!”

李德全一个激灵,连忙上前,跪倒在地,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奴才在!”

“传朕旨意!”萧元宸的声音响彻大殿,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绝,如同最终的审判,

“兵部尚书李宏泰,教女无方,纵容族人,暗通西域,输送情报,罪大恶极!豢养死士,意图行刺,谋逆之心昭然若揭,罪证确凿!其女李氏,身为贵妃,心肠歹毒,善妒成性,以阴毒手段残害朝臣之女,构陷宫嫔,更是参与谋逆,罪不容诛!”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雹般砸下:“李氏一族,上下人等,无论男女老幼,满门抄斩,诛——九——族!所有家产,尽数抄没投入国库!”

“至于李贵妃……”萧元宸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度残忍的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与冰冷,“赐死。即刻执行!连朕的冷宫,她都不配住!将她的尸身,扔去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曝尸荒野!”旨意一下,满朝哗然!

“诛九族!”

这三个字如同三道惊雷,劈在每个人的心头,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大殿之内,瞬间死寂一片,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牙齿打颤的声音。

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龙椅上那个如同地狱修罗般的帝王,更不敢出声求情。

李家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谁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下一个被诛九族的,可能就是自己!

李德全捧着那份写满了鲜血与死亡的圣旨,只觉得重逾千斤,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偷偷抬眼看了看龙椅旁负手而立的帝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片冰封千里的漠然,仿佛刚才下令诛杀数百乃至上千条人命的,不是他一般。

帝王的无情,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这个李家也是活该他们抄家!竟然通敌死的好!

大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仿佛已经能看到李家覆灭的惨状,看到李贵妃绝望赴死的场景。

李德全低下头,心中却想着另一件事:皇上以雷霆手段清算了李家,固然是为了给“死去”的婉嫔娘娘报仇雪恨,但如此酷烈的手段,是否也是为了彻底扫清障碍,震慑朝野,以便更隐秘、更不受干扰地去寻找她的下落?

李德全不敢想,他一个奴才也想不明白!他只知道,这南楚的天,怕是真的要变了。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指向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女子——婉嫔。

她的失踪,不仅牵动着帝王的心,更在无形中,搅动了整个朝堂的命运,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

接下来,又会是谁,撞上这无声的枪口,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李德全打了个寒颤,将圣旨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不是一份旨意,而是一块滚烫的烙铁。

圣旨一下,如同阎王的判令,瞬间抽空了李宏泰最后一丝力气。

李宏泰瘫软在地,目光呆滞,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仿佛已经失了魂魄。

两名如狼似虎的禁军上前,毫不留情地将他架起,像拖一条死狗般拖出了紫宸殿。

那沾染着鲜血和绝望的哀嚎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殿外,只留下地面上一道刺眼的血痕,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家族的覆灭。

大殿之内,死一般的寂静仍在蔓延。百官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在原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龙椅上那个散发着无边煞气的帝王。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和血腥的味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每个人的头都垂得更低了,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雷霆震怒、手段酷烈的陛下,那“诛九族”三个字,像三座大山压在心头,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萧元宸缓缓走回龙椅,坐下。

他面无表情,眼神幽深,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风暴与他无关。

他只是轻轻抬了抬手,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温度,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疲惫与威严:“怎么?还有事?等着朕留你们吃午饭?哼!以后记住不要妄图触犯南楚的律法,只要你们之中的谁,触犯了律法,就是这样下场,朕乏了,都退下吧!”

文武百官闻讯如蒙大赦。如潮水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脚步匆忙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声响,生怕再次触怒龙颜。

刚才还人头攒动的朝堂,转瞬间便空旷下来,只剩下高踞龙椅之上的帝王,和垂手侍立在一旁的李德全,以及几名如同雕塑般的内侍。

空旷的大殿更显寂寥,巨大的蟠龙金柱冰冷地矗立着,映照着萧元宸孤寂的身影。

良久,萧元宸才微微动了一下,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那冰冷的面具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露出了底下深藏的疲惫与痛楚。

“李德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奴才在。”李德全连忙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李家的事,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去办,务必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萧元宸淡淡地吩咐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厉色,却让李德全心头一凛。

“是,奴才遵旨。”李德全应道,心中却明白,这“干净利落”四个字背后,意味着多少血流成河。

萧元宸沉默了片刻,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片被宫墙切割的天空,眼神变得悠远而迷茫,

仿佛穿透了层层宫阙,落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萧元宸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让他退下,反而又陷入了沉思。

“李德全,去灵秀宫!命暗一让雨秋和雨夏到灵秀宫见朕!”

灵秀宫。

灵秀宫的正殿,窗外的天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明黄的龙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的沉郁。

找到婉婉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在她归来之前,谁来护她周全?尤其……她还怀着身孕。

这个念头如同一根细针,轻轻刺着他的心。

夜枭擅长追踪、刺杀、潜伏,但照顾人,尤其是照顾一个怀着身孕、心思敏感的女子,他们并非最佳人选。

婉婉性子看似温顺,实则外柔内刚,极有主见。

她若执意不肯暴露行踪,夜枭的人恐怕也难以近身。

不行,还不够。必须再加一层保障,他需要更贴心的人手。

“李德全。”萧元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奴才在。”李德全立刻碎步进来,躬身侍立,眼观鼻,鼻观心,将方才心里的那点小嘀咕压得严严实实。

“传旨,让雨春、雨冬觐见。”

“是。奴才遵旨!”李德全应了一声,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灵秀宫自打婉嫔娘娘“失踪”后,就那几个宫女和两个内侍在打理,陛下怎么突然想起召见那儿的宫女了?莫非……和娘娘有关?他不敢多问,连忙退出去传旨。

不多时,两个穿着浅青色宫装的女子被引了进来。

正是雨春和雨冬。这两个人对婉嫔情分非比寻常。

自婉婉离宫,她们二人也是寝食难安,日夜悬心,此刻突然被陛下召见,更是惶恐不安,一进门便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奴婢雨春(雨冬),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萧元辰看着匍匐在地的两个纤弱身影,目光柔和了些许。

这两个丫头对婉婉的忠心,他是知道的。“起来吧。”

“谢陛下。”两人战战兢兢地起身,却仍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天颜。

“朕问你们,你们可愿为你们的主子,为婉嫔,出一趟远门?”萧元辰开门见山。

一听是为婉嫔,雨春和雨冬几乎是同时抬起了头,眼中瞬间燃起了光亮,方才的恐惧消散了大半,异口同声地答道:“奴婢愿意!只要是为了娘娘,奴婢万死不辞!”

“好。”萧元辰微微颔首,对她们的反应很是满意。“

朕推测,婉嫔或许会回她的家乡,北境定州府的定远县清水镇。”

他顿了顿,观察着两人的神色,见她们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心中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二人,即刻收拾行装,以省亲的名义出宫,前往定远县。”

萧元辰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到了那里,不必刻意寻找,只需在县城里的清水镇寻个住处安顿下来,就像普通归乡的女子一般。

朕相信,若婉嫔真的回了家乡,以她对你们的信任,一定会让你们陪伴左右的。”

雨春心思更细密些,连忙问道:“陛下,若是……若是遇见了娘娘,奴婢们该如何?”

“守着她,照顾她。”萧元辰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和痛惜,“她如今……身子不便,正是需要人精心照料的时候。

你们是她最熟悉、最信任的人,留在她身边,替朕……好好照顾她。记住,一切以她的意愿为先,不可强求,明白吗?”

“奴婢明白!”雨春和雨冬重重点头,眼中已噙满了泪水。陛下果然还是牵挂着娘娘的!

“只是……”雨冬性子略直,有些担忧地开口,“陛下,定远县地处北境,路途遥远,奴婢和姐姐两个弱女子……奴婢是会些拳脚功夫,只能自己防身,遇见高手也不行,保护不了娘娘,能不能.......”

萧元辰抬手打断她:“这个朕早有准备。”他转向门口,扬声道:“雨秋,雨夏。”

随着话音落下,两道几乎与殿内阴影融为一体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雨春和雨冬身后。她们穿着不起眼的灰布衣裳,面容普通,眼神却锐利如鹰,身上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雨春和雨冬吓了一跳,她们完全没察觉到殿内何时多了两个人!

“这是雨秋,这是雨夏。暗三和暗四正在处罚他们,有女暗卫跟着你们,行事也方便。”

萧元辰介绍道,语气平淡,仿佛只是介绍了两个普通的侍女:

“她们是朕拨给你们的护卫,身手远在寻常侍卫之上。有她们在,你们一路的安全无需担忧。抵达以后他们就是婉嫔的暗卫!”

雨春和雨冬这才定下神来,连忙向二人行礼:“多谢两位姐姐护送。”

雨秋和雨夏只是微微颔首,并不多言,目光依旧沉静,仿佛两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她们是暗卫,只听从皇帝一人的命令,保护目标,铲除威胁,其他的,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萧元辰的目光转向雨秋和雨夏,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起来,带着帝王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护佑婉嫔周全。

雨冬虽有些拳脚功夫,但不过是些三脚猫的把式,对付寻常车匪路霸尚可,若遇上真正的高手,或是别有用心之人,她那点微末道行,无异于螳臂当车。所以,真正的护卫之责,在你们二人身上。”

他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扫过雨秋和雨夏平静无波的脸庞:“朕知道婉婉的性子,她若真去了北境,有机会必定会回定远县的老家看看。

你们跟着雨春雨冬,在定远县安顿下来,不必主动现身,只需在暗处留意。

一旦发现婉嫔踪迹,立刻暗中守护。记住,是暗中守护!除非她遭遇危及性命的险境,否则绝不可暴露身份,更不可惊扰她。”

“婉嫔若有任何需要,你们要不动声色地满足。她若安好,你们便如影子一般,不必让她知晓你们的存在。但若有人胆敢对她不利……”萧元辰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森然杀气,“不论是谁,格杀勿论!”

“你们的任务,除了保护,还有传递消息。”

他继续说道,“一旦确认婉嫔的下落和状况,立刻用暗卫的密信方式,将消息传回宫中,直接送达朕的手里。此事,绝密!除了朕和李德全,不可让第三人知晓,但可以和夜枭那边的人互通有无,遇事可有个照应。”

雨秋和雨夏同时躬身:“属下遵旨。”声音低沉,却带着金石般的坚定。

萧元辰看着她们,一字一顿,语气沉重如山:“雨秋,雨夏,你们听清楚了。朕的婉嫔,如今……还怀着龙裔。她和她腹中的孩子,都是朕的命根子。你们在,朕的婉嫔在。她若是有丝毫差池,哪怕只是掉了一根头发……”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蕴含的雷霆之怒和滔天杀意,却让整个御书房的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分。

雨春和雨冬吓得脸色苍白,连呼吸都屏住了。

雨秋和雨夏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那是极致的凝重和决绝。

“……你们俩,也就没有必要活着回来见朕了。”萧元辰的声音平静下来,却比任何疾言厉色都更令人胆寒。

“属下明白!定不负陛下所托,誓死护卫婉嫔娘娘及皇嗣周全!”

雨秋和雨夏再次躬身,这一次,她们的声音里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萧元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好了,都下去准备吧。李德全,多给他们准备所需之物,最坚固的马车,安排她们即刻出宫,一切便宜行事,务必隐秘。泄密者死!”

“奴才遵旨。”李德全连忙应道,上前引着四人退出大殿后,去准备行装。

待她们走后,萧元辰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宫墙外辽阔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

他已经布下了两张网,一张在明,一张在暗,一张是追踪搜寻的“夜枭”,一张是贴身守护的宫女与暗卫。希望……希望这一切还来得及。

婉婉,你究竟在哪里?可知朕……有多想你?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巧笑倩兮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担忧。北境苦寒,路途遥远,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子,该如何应对这路上的风霜雨雪,人心险恶?

李德全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盏刚沏好的热茶:“陛下,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萧元辰接过茶盏,却没有喝,只是摩挲着温热的杯壁,目光依旧投向远方,仿佛能穿透重重宫墙,看到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儿。

“李德全,”他忽然开口,“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李德全一愣,不知陛下此话何意,只能谨慎地回道:“陛下乃天子,金口玉言,所行之事,皆是为江山社稷,何错之有?”

萧元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朕说的是婉婉……或许,从一开始,朕就不该将她卷入这深宫是非之中。”

“若她只是定远县一个普通的女子,此刻或许正依偎在谁身边,享受着平凡的幸福,又怎会遭遇这般颠沛流离,生死未卜?”

“启禀陛下,这男女之事,缘分使然!也没有后悔药可吃啊!这娘娘要真要是依偎着谁,也肯定是您,娘娘当初选择和您回京,不就是认定您吗?”李德全劝说着自责的陛下。

皇帝萧元辰苦笑,“你说的很对!想不到你还有这个脑子!”

李德全心中一紧,连忙劝慰道:“陛下,再说了,婉嫔娘娘能得陛下垂青,是她的福气。

眼下娘娘只是担心有人杀她,对她不利,娘娘不是想离开您啊!另外陛下布下的人手,定能护得娘娘周全。您就放心吧!”

“但愿如此吧。”萧元辰轻叹一声,将茶盏放到一旁,重新坐回龙椅,拿起一本奏折,却久久未能翻开一页。

与此同时,雨春、雨冬、雨秋、雨夏四人已经悄然离开了皇宫。

她们换上了普通的民女服饰,乘坐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汇入了出京的人流之中,朝着北境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车内,雨春和雨冬的心情既激动又忐忑。

激动的是终于有了娘娘的消息,有了去寻找和照顾她的机会;忐忑的是前路漫漫,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娘娘,更不知娘娘如今是何境况。

雨秋和雨夏则依旧沉默寡言,一人闭目养神,一人警惕地留意着车外的动静,她们的职责,从踏出宫门的那一刻起,便已开始。

南楚北境

暗流汹涌之中。

而此刻的始作俑者,那个牵动着无数人心弦的婉嫔娘娘,她是否真的会回到这个生她养她的故乡?等待着她的,又将会是什么?

御书房内,再次只剩下萧元宸一人。

“婉婉……”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思念与痛楚,“北境的家……你会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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