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安然入眠,幸无怪梦相扰,直至东方既白,方悠然醒转。晨起伊始,吾依例净手洁面,整肃衣冠,怀虔敬之心,行礼拜众神、念经诸般早课仪式,期以庄严肃穆之态,感通神灵,沐神恩之泽,启一日修行之程。
然未料,早课进行间,身躯忽感不适,初时,仅些许异样,未几,不适感渐次蔓延,周身皆受其累,颇为难耐。且有邪祟隐匿暗处,其声竟于吾脑海中回荡,话语或阴森诡秘,或蛊惑人心,妄图乱吾心神,使吾难以专注于早课,致心浮气躁,难以入定。恰此时,余光瞥见灵体隐现周边,其形态缥缈,却透着邪异之气,令周遭氛围愈显压抑沉闷,殊为不祥。
幸蒙祖师爷们往昔诸多教诲铭记于心,遂忆起应对邪祟之法。祖师爷们曾训示,欲令邪祟彻底远离,关键在于守持内心澄澈,绝不容邪念滋生。对邪祟之蛊惑言语,当充耳不闻,如高山之巍峨,任狂风肆虐,而岿然不动;于邪祟之诸般伎俩,需视而不见,凭坚定本心,御外界侵扰。唯自身坚守正道本相,令信念之力坚如磐石,且强于邪祟之威,方可使邪祟法术自破,再难侵吾身心。
吾遂强摄心神,依祖师爷所教,力排杂念,欲无视邪祟。果如其然,邪祟初时果暂隐踪迹,周遭似复归清净。然未几,其竟数次复现,阴邪之气再度弥漫,似示威挑衅,着实恼人。
继而,吾虽未主动感知外界,然仍可觉灵力隐隐波动,似暗流涌动,显是邪祟未肯罢休,仍伺机而动。又念及祖师爷们所言,神通与邪祟,俱为外相而已。神通虽看似威能强大,然实难从根本处解决问题,修行之要,终当归于内心本相。故此次面对邪祟作祟,吾未施神通,亦未举办法事仪式,唯望凭内心定力化解此厄。
奈何,邪祟所致不佳状态,迟迟未得消散。吾欲静心自守,摒弃不适,然身体之难受与心中之烦躁,如附骨之疽,难以摆脱,无论如何亦无法做到无视。吾于煎熬中苦寻对策,却屡不得法,内心焦灼万分。
值此困厄之际,吾无意间朝祖师爷们所在方位,喃喃自语,似倾诉烦闷,亦似求冥冥指引。恰于此时,仿若灵光乍现,吾忽悟问题症结所在。
往昔已知,经文中诸般道理,亦属外相。若一味执着于此等外相,必于纷繁表象中迷失,陷入修行歧途。然吾未深悟外相实乃内相之一,二者相互依存,恰如太极之阴阳,交织循环,共同构成世间万物运行之理。
由此思之,并非绝不可用神通解问题,万事万物本无绝对定规。吾自明悟自身职责后,下意识欲臻至经文所述之完美境状,以为如此方为真修行者,却未料此举恰悖逆自然之道。
须知,修道本无绝对标准,各有其修行路径,又何必强求所谓佳境。于大道视域下,所谓好坏之分,并无实质意义,甚至可言,此无意义本身,即为最大意义所在。毕竟,高维境界之玄妙,安能全然于身处三维之吾等身上尽显无遗。虽常言外相虚幻,然其既为内相之一部,本即虚虚实实,相互交融。吾辈所当求者,乃令内心本相恒保纯净无染,不为外相之虚幻所迷、所制。
吾此番所悟之理,经深思熟虑,竟与祖师爷们秉持之理念契合无间,想必已得祖师爷们认可。此番经历,诚为修行路上一考验,令吾对修行真谛感悟更深。往后,吾当顺乎自然,随性而修,以平常心继续探寻大道无尽奥秘,期以渐臻妙境,不负祖师爷期许,不负修行初心也。